晁允越抱越紧,直到听到那声不适轻哼才陡然回神。
眸色沉沉盯着怀里的人,喉结滚动馋的紧。
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亲上去,发泄撕咬占有,这股子勃发的劲儿让他焦躁紧绷,灵魂颤栗。
可晁允只是盯着,所有惊涛骇浪波涛滚滚都被压下,一直盯看不够。
“瘦了,下巴变尖了,脸色不是很好。”
“我不会占你便宜。
我不尊重你,你会不高兴。”
话虽这么说,晁允心底就是憋着气不上不下,对于陈均安毅然决然出国还是委屈愤怒。
“得亏你老公我聪明,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
晁允知道陈均安在纽约曼哈顿,隔着天堑遭到重重阻拦,他也能找到他。
晁允盘算着给他教训,刻入灵魂的教训。
可抱着人嗅闻味道,逐渐那股戾气消失,活跃蹦跳的心脏软趴趴的。
他轻声轻脚把陈均安上半身睡衣脱掉,团成团丢老远。
期待陈均安明早醒来,百思不得其解,自我怀疑的画面。
晁允用脑袋蹭他下巴,“老公陪你睡,早上再走。”
……
陈均安第二天睡醒的确思考许久,坐在床上没有动作,皱眉不解。
他睡个觉,自己把自己睡衣脱了?
丢在离床五六米远的地方,陈均安怀疑是自己压力过大导致的梦游行为。
不仅如此,他一整晚梦到都是自己化身猴哥被压在五指山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动弹不得。
这一觉睡醒,浑身酸疼,右手手心还红了一块。
心里有所怀疑去询问保姆,见人一脸茫然无措,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有些好笑。
脑袋隐隐昏沉,陈均安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准备今天去高来红的公司一趟,初步接触了解。
晚上去那接风宴上吃顿饭敷衍几句,能尽早结束最好。
坐在车上,阖眼后靠时,他还在思考到底为什么会睡觉脱衣服。
自己从来没有裸睡习惯,昨晚天凉也不是很热。
——
接风宴办的不小,超大包间里气氛火热。
高旗和高绽两个小辈开朗健谈,能够把较为严肃的氛围调动起来。
淡蓝色吊灯发出柔和淡光,精心摆好的花束散发清香。
桌上摆了未开封的酒,原本的钢琴演奏被叫停,送完茶水的服务员关上门。
陈父和舅舅两个人轻言慢语谈论事情,以及一些经常出现露面的几个至交。
五六个长相不怒自威平时不苟言笑的领导站着,穿着低调沉稳瞧不出牌子,光是远远看着就没有靠近的冲动。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