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答的干脆:“他答应跟我回京。”
江肆年:“???”
“什么?”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我答应跟你办婚礼,他就跟我回京。”
江肆年依旧不信:“不可能!
我爸那犟脾气,死也得死在自己家炕上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回京?”
林晚夏想了想,跟江肆年说实话:“因为他说他得了绝症。”
现在村里人还不太有癌症的概念,确切地说他们不清楚癌症是什么,所以把癌症统称为绝症。
在老百姓眼里,治不好的病就是绝症。
江肆年停住脚步,脸上的错愕很快被哀恸代替,“我还没来得及孝顺他呢!”
林晚夏走回来,把月月交给星星,示意他先上车。
自己抱着江肆年,“我没跟你说是跟老爷子有约定。
但是,回京了肯定得跟你说一声。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老爷子,他可能是有些气管方面的问题。
绝症他也只是听村医说的,到底是不是,谁也不清楚。
所以我才打算带他去京城看看。
如果有病,京城医疗资源更好些。
如果没病,就当出去旅游看看。”
江肆年回抱着林晚夏,“媳妇儿,你真好!”
回家的路上,江肆年都在说江父对他的好。
江父很严格不假,重男轻女也不假。
可能三姐二姐和小六心里有诸多不平。
但是身为被偏爱的男孩,江肆年切切实实体会到的是江父的好。
最起码,身为一个父亲,他养大了他。
一直到哄睡孩子,洗完澡上.床,江肆年都没流过一滴泪。
甚至到后来连话都很少说了。
见江肆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
林晚夏挨到他身边,纤细的胳膊搭在他劲瘦的腰上,头枕在他肩窝下方,“江肆年。”
“嗯。”
“现在悲观还太早。”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不太能接受。”
林晚夏侧过身抱着江肆年,“要不然,你先哭会儿?”
江肆年轻笑了声,笑声中有些无奈,“不至于。
就是……”
他整理了下措辞,“可能我离家比较早的关系。
在我心里眼里,我爸还是那个能扛着我在肩膀上跑的男人。
我能安心在外面当兵,就是因为我知道有我爸在,这个家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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