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仁:阿鹏这家伙去那里了,两三天没见他了。
何占森:前几天说他三舅生病了,回佛山了,来电话说后天回来。
阿仁: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也不远,买点水果什么的的,现在去,下午或者晚上就回来了。
何占森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道:“也好,反正现在店里也没什么事,去看看阿鹏的三舅,也显得我们够意思。”
两人来到了佛山。
他们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位于老街区的老房子。
房子虽然有些破旧收拾得干净整洁,透出一股温馨的气息。
两人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门她看到阿仁和森,有些惊讶:“你们是?”
赶紧自我介绍我们是阿鹏的朋友,听说他三舅生病了,特地来看看。”
阿姨闻言,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哎呀,真是谢谢你们了。
快请进吧。”
两人跟着进了屋,只见一个不算太老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
看到阿仁和何占森,露出一丝笑容:“哎呀,阿仁,阿森,你们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何占森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和三舅聊了起来。
他们询问了三舅的病情,又聊起了阿鹏。
老者叹了口气,道:“阿鹏这孩子,从小就孝顺。
这次听说我生病了立马就赶了回来,我就是阑尾炎而已。”
阿仁:阿鹏呢?去哪里了?
阿姨:他出去买菜去了,也快回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何占森:看你好几天没回来,就过来看看你,需不需呀帮忙。
阿鹏:没事,我找了个阿姨照顾我三舅。
阿仁:听三舅说是阑尾炎。
阿鹏:吃的太好了就是,哈哈哈,他在香港天天烧鹅什么的。
这次回来我二舅天天给他吃一些清淡的。
何占森:你不是说这里拆迁了吗?
阿鹏:要等到过了年之后呢,估计真正拆迁要到明年年底,因为这里还有很多钉子户,拆迁的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动,别走,留下吃饭,阿姨做饭很好吃的。
饭后,二人驱车返回广州,途中何占森接到司机红姐的电话。
阿仁:红姐说什么,听着怎么还哭了?
何占森:又是那个连庄海的外甥找茬,上次把海哥的司机冯忠军打了,这次又打了红姐一个嘴巴,不收拾他不行了。
“连总,什么意思啊?没完了是吧,上次的事情你赔点钱算是过去了,这次又来,这个说不过去了吧。”
连庄海:何总,是我管教不严,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吧?
何占森:伤情鉴定必须做,另外,两扇玻璃大门,外加两个落地的大玻璃窗,这两样就要将近20万了,还有打人的医药费,你看着来吧。
连庄海:何总,是不是有些贵啊,玻璃门不至于那么贵吧。
何占森:你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那是什么玻璃,那个玻璃是订制的,不是说你有钱马上就能买到,现在是冬天,没有防护很冷的,也很不安全,我要加强保安才行,这些不用钱吗?还有,玻璃是玻璃的钱,安装费要另算,还要租用吊车,这些不用钱吗?再说了,这个大厦里面不止我们和你两家,还有很多办公的人,有点什么闪失,你是赔还是我赔啊?
连庄海:何总,商量一下行吗?
何占森:给你几个条件让你选,第一,你不用掏钱,从你的租金里面扣除,押金你也别想要了,我的损失很大,第二,你掏钱按我么们当时装修的条件恢复原貌。
第三,我们报警来解决,肇事者必须付出代价。
连庄海:他已经走了,我管不住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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