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谦谦是冤枉的呀。
谦谦胆子小,平时走在路上就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会谋害贵妃娘娘。
请皇叔明察,我是被人陷害的。”
这个刁蛮郡主,平时见到谁都是趾高气扬的,今日看起来怪乖的,才有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哼:“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呢?谦谦呀,你让皇叔太寒心了,贵妃她虽然在宫里,确实有些骄纵,可也从来没惹到过你,你为何要下毒置她于死地?”
现在东窗事发,白谦谦的心里慌得一匹,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她故作镇定的开口道:“黄叔,你可别被奸人蒙骗了。
给贵妃娘娘下毒的人,分明就是李长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来人啊:“省的冤枉了她,快到紫苏那贱婢身上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证据。”
听到要搜身,紫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子的她,昨夜一直抱着郡主给的那些银子入眠,今日去给郑贵妃送完汤药,就被人带了过来,那包药粉的纸盒她也还没来得及销毁。
完了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
紫苏整个人蜷缩在墙角,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下可别说什么银子了,恐怕她的家人都很难活命了。
前来搜身的两个小侍卫看到紫苏这副样子,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滴溜了起来。
没过多时,就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装着一大块银子的荷包,还有装毒药的纸盒子。
李长乐眼尖的发现,从紫苏身上搜出来的那个荷包的针脚,和白谦谦郡主腰间挂的荷包居然有些相似。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白谦谦才是最后的那匹黑马。
哎哟:“怎么紫苏这小丫头的荷包和郡主的荷包,绣工如此相似啊。”
李长乐:“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两个荷包哪里相似了?本郡主的这个荷包,可是金丝线所绣,那个贱婢的荷包怎么能和我的比?”
白千秋,看到自家侄女,现在就跟个市井泼妇似的,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还真别说,两人的荷包一起放在桌子上,这绣工还真的有个七八分的相似。
大理寺卿这些年来办了那么多案子,也不由的上去查看了一下那两个荷包。
这两个荷包都是女眷用的,要不是今日皇上在这里,他才不会想着过来查看。
拿起这两个荷包端详了许久,大理寺卿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
回禀皇上:“下关查看了一下这两个荷包,发现紫苏那丫头的荷包里,居然有郡主荷包里香薰的味道。”
白谦谦脸色猛的一变,她昨日给那丫头的赏钱,就是从自己荷包里拿出来的银子,自然会有香薰的味道。
这下刁蛮郡主可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紫苏一个小小的宫女,又怎么可能用得起上好的香薰,她们这些有钱人用的香薰,起码也是上百八十两银子一瓶的。
谦谦:“你真是让皇叔失望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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