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右边的雅间,副将选了左边,把他们包裹在中间。
选好雅间落座,薄纱帘子另一面的高台亮起一点灯火,有人敲击金锣,让一众人安静下来。
“诸位贵客安好,今夜的宝物拍卖即将开始,请诸位将雅间灯火吹灭,以免暴露身份。”
云心月听到一阵阵“呼呼”
声,又看薄纱帘子外的点点暗光彻底灭掉,便也吹熄灯盏。
灯盏灭掉之后,她总疑心四周藏了什么不确定因素,特别是他们前后都只有薄纱遮挡,谁要进来,直接掀开帘子就能进入。
看过的恐怖片,不打招呼就往脑子里钻,弄得她老觉得会有第三个人出现在雅间。
“怎么了?”
黑暗之中也不能完全遮挡视线的楼泊舟,立即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没事。”
云心月悄悄挪了挪椅子,靠着右边的石墙,寻找点儿安全感。
看着她离远的身体,松开的手掌,楼泊舟眉眼冷淡下来,起身将自己的椅子搬过去,与她并排,拉过她的手,重新插。
入五指。
薄茧从掌心滑过,撑开指根,填塞指缝的力度很轻,但是直到十指紧扣了好一阵,那种若有似无的痒意,还停留在掌心与指缝交接处。
就连指根上小小的脉搏跳动,在黑暗中都是那么明显。
“咚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仿佛跳的不只是静脉。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样黑暗窄小的空间中,牵手都显得过分亲密了一些。
云心月有点儿不太自在。
感觉到她的挣扎,楼泊舟扣着她手背的手指更用力了一些,并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腰腹上搭着。
这更要命了。
掌背温硬的触觉,明显的起伏线条,都烙在上面似的鲜明。
云心月挣扎着把手拉回来:“这样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怎么觉得他们的对话有点儿奇怪。
“椅子的把手硌着我的手肘,会疼的好不好。”
云心月倾身过去,放低声音跟他讲道理,“我不能一直这样侧身跟你说话,腰会被我扭断的。”
楼泊舟在其坚持之外的事情上,还算是个听得进意见的人。
他伸出另一只手,搭上椅子把手处:“既然硌手,那就断了它。”
说话时,压低的嗓音更显轻柔,像春日落在肩头的垂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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