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的性格从来不会赌一些未发生的事情,他知道、不,应该是每一个成年人都会知道做一件事情的后果。
他不会将自己重视的情感放置在一句虚无缥缈的“原谅”
上。
他不需要任何原谅。
只有犯了错才需要原谅。
他此生到目前为止,全都是稳扎稳打的进行的,唯一一个豪赌,就是在面试夏晚歌时,被她说动,他将自己的双腿赌在了夏晚歌身上。
后来他好像是输了。
一开始自己只是想迫切的恢复如初,现在是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正常的陪在夏晚歌身边。
其实好像也不算是输了。
毕竟他现在好像混成了夏晚歌信任的人。
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讲,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在一个鬼面前做这些极度亲密的事情,而且他也并不是重欲的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鬼新娘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流。
虽然之前她的眼睛在也在流血,但现在陆秋很清楚的能够感受到她在哭,她流的是血泪。
眼神稍稍一偏,陆秋看了一眼镜子,发现夏晚歌正在里面上蹿下跳的找东西,而一直飘着的鬼新娘此时好像哭的稀里哗啦,摇摇欲坠,几次都想要转向镜子......
陆秋瞅了眼镜子里的夏晚歌,又偏眸看了眼鬼新娘,眼神来回,在鬼新娘哭够了,似乎想要彻底转身面向镜子时,陆秋快速开口。
“那个......”
鬼新娘青白的眼珠看向他,直击灵魂。
陆秋硬着头皮道:“你有什么委屈和男人有关的委屈,倒是可以和我聊聊,我能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来分析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蓦地,鬼新娘飘到了陆秋的面前,“真的么?”
陆秋突然感觉这个贴脸杀有点儿似曾相识,他点点头,“真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鬼新娘又开始哭了起来,血泪像是珠子一样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陆秋沉默了一会儿,见她似乎要哭完这一波情绪了,于是连忙道:“你受委屈了。”
“呜呜呜呜呜。”
因为陆秋这么一句话,鬼新娘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又开始痛哭起来。
那边,镜子里的夏晚歌还在不停地翻找东西,连个眼神都没空给他。
陆秋:“......”
他也受委屈了。
“我本来是清馆儿,是楼里的头牌,弹得一手好曲儿,他说他要求娶我,他说只喜欢我一个,他说他要给我一个最完美的洞房花烛夜,那天他带着旁人送他的龙凤红烛来,说大婚夜时就用这个,让我提前看看好不好,我们喝了两杯酒,他便点燃了红烛,后来我们......”
鬼新娘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事后他说是红烛的作用,里面有催情的功效,又与我喝了酒,意乱情迷,是他没忍住。”
“后来......后来到大婚那日,我从偏门进了房,那日他借口我非完璧,说我只能当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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