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4楼的重症看护病房里,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就是彭阳?”
说话的声音来源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袋子。
“是的”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好!”
床上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情要从我得病住院后说起。”
大概讲了半小时左右,他故事讲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
男人边说着,一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录音笔,“医院的监控就要靠您想办法了”
“很好!”
中年男人接过录音笔,然后从随身携带的黑色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对他说道:“这里面装的都是用来治疗白血病的靶向药,可以维持你两年左右的需求”
“好的,谢谢!”
“这是你应得的”
中年男人走后,他把药送给了隔壁病房的一个小女孩,并且让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医生。
咔嚓,咔嚓,咔嚓
墙上的钟表不停的在发生变化,时间一点一点的前进着。
终于,到凌晨十二点了。
今天是4月12号,是他和女朋友恋爱9周年的日子,可是她却已经不在人世。
“是时候了……”
第二天的a市新闻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话题-某男子难以忍受病痛折磨跳楼自杀。
对于偌大的a市而言,它掀不起一点波澜。
但,男人终于可以和心爱的女友在一起了……
我脸色麻木的走在大街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拿着一个煎饼果子啃着,朝家的方向走去。
现在可以确定的事,我已经出轨了,也许精神还没完全出轨,但我的肉体已经出轨了。
我的大脑非常混乱,想法很多,很杂,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平时一个都不会出现,现在它们都冒了出来
“杨言夏会怀孕吗,做了这种事。”
“暮暮姐知道后该怎么办,我该告诉她吗”
“在学校杨言夏威胁我和她去天台做爱又该怎么办”
“如果两个我都要的话……”
“现实就是现实,开后宫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
我一个个打消了脑中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知不觉间就到家了。
杨言夏的家离我家并不远,大概花半小时左右就可以从她家走到我家。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起床,正在卫生间洗漱
看见我回来了,就问昨天我玩的开不开心。
我勉强给了她一个笑容,什么话也没说,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时都快到中午了。
下午的时候,妈妈告诉我艾镜今天有事,不会来参加补习,对此我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碰到这种情况时艾镜会先给我发信息,而不是先告诉妈妈。
不过我现在脑子很乱,根本不在意这些旁支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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