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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一边躲一边挣她的拉扯,按照夏宣的吩咐回答:“一早就没了,据说是年后一场大病死的,说还活着,不过是七爷想占你便宜,我们图你银子罢了。
”
雨楼仿佛被抽去了筋骨似的,抓着寻香的手软绵绵的使不上气力,竟叫她一挣,人给逃了。
梦彤扶住她,见她哭的可怜,却不敢说出真相,只得道:“……咱们回去吧……人心隔肚皮,这府里的事儿更得多个心眼。
”
“帮帮我……把寻香叫回来……我……”
“你先休息罢,等养好身子再找她算账!
”
“不,我有话要问她。
”眼泪成串的掉,以前受了那么委屈,在这一瞬间都没有意义了,她恍然呆怔了须臾,木讷的道:“……问什么呢……人已经不在了……雨堰……死了……”
梦彤怕雨楼心伤过度,再发了癔症,赶紧给她顺气,出门叫了个小丫鬟,搀扶着雨楼好不易才回到院内的耳房歇了。
傍晚夏宣回来的时候,和预料中的一样,看到卓雨楼眼睛哭的肿成了桃子,半死不活的揪着手帕趴在c黄榻上啜泣。
最关键的一步便是夏宣扮好人了,他摸着她哭湿的鬓发,心疼的道:“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帮你出气。
”
她推开他的手:“别、别烦我!
”
夏宣本来期待雨楼伤心之下,能够娇弱如花,扑到他怀里祈求他安慰,不想她没了牵挂,反倒不再遮掩对他的厌烦,态度极是不好。
夏宣讨了个没趣:“遇到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你闷着不讲,我想帮忙也帮不上。
”
料定夏宣帮不上忙,卓雨楼只闷头掉眼泪。
她这副样子,夏宣只能主动点了,把她捞进怀里抱紧,来装好人:“行,你哭吧,哭完了,就给我跟说发生什么事了。
这府里,如果我不帮你,也就没人帮你了。
”
雨楼不管鼻涕眼泪的蹭了他满衣襟,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动了,哽咽道:“……我妹妹死了……我派人打听她的消息……他们告诉我的……”
夏宣暗中欢喜计谋得逞,却不显露:“他们是谁?这年头不靠谱的谣言多了去了,我们家的人,从我太爷爷到我爹,谁都被造过谣,死去活来多少次了,说的有鼻子有眼,我太爷爷打仗那会,还有人说他掉河里淹死了,家里人差点哭死,结果转天就接到消息说根本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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