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也只浅笑着叹了几句。
“想来应是与我们不同。”
彼时应声者不过只有她与裴太太,其余人皆在专心吃饭。
却不曾想裴少帅竟将她那日所言一一复刻了出来。
壁炉、挂钟还有西洋床。
只有整体的颜色与她那日所说的富丽堂皇不符,而是颇为雅致的月白色。
琼音垂眸看到看见自己发辫末梢垂下的月白色绸缎。
这是她偏爱的颜色。
从前许多年里,知晓的在意的从来只有她与画墨。
裴聿峥净长的指节抬起琼音的下巴,看进她不知所措的眼睛里。
“喜欢吗?”
他几乎使用气声在问,恍若怕惊走停在他指尖的蝴蝶。
琼音眨了眨眼,极轻地点头。
她便看到眼前人在她点头的刹那疏朗地笑开,如雨雪初霁,如山月照林。
“这方是赔礼。”
他拉着琼音在沙发上坐下。
琼音忽而抬起头轻声问他。
“为什么?”
为什么会设计这样风格的卧室,为什么会知道我偏爱的颜色。
裴聿峥在一瞬间明了她的疑惑。
他有些时候会觉得音音像个受过伤的小兽,对所有的一切都防备有加小心翼翼,却又露着一双濡湿的眼渴望又抗拒地看着你。
让他的心一软再软。
“音音,无论是设计这里的布局,还是知晓你的喜好。”
“只要想要去做,就没什么难的。”
“而我想要去做,愿意去做,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想要你高兴。
而你值得这一切。”
说着他又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将压在书桌上的印契递给琼音。
“更何况,音音的家自然要按照你的喜好来布置。”
“现在,它随时都可以改名叫林公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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