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难过,有情绪啊。
她曾经梦想要嫁的郎君,即便不是画本子里描绘的那般情深似海,与她恩爱到老,最起码也要相敬如宾。
能包容她一点点的任性,一点点的傲娇,对她好,怜她,惜她,疼她。
可是韩以骁是怎么对她的?
谁家新郎,新婚夜会抛下新娘,让她枯坐到天明?
苏婉一生病,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悉心照顾着。
一有龃龉,他不分青红皂白偏袒苏婉。
苏婉跟她用一样的香,穿同色衣服,爱吃一样的饭菜,无时无刻从言行举止里透露他们青梅竹马的回忆。
她这个妻子,好像是插足他们之间的外人。
诚然,作为妻子,她是有伺候他的义务。
只是她排斥的,恨的,不甘的,不是他要她。
而是用这种野蛮粗暴的方式,不顾她的心情。
只会乖巧应是的,那是狗。
钟语芙恶心透了他这种暴力方式。
一把将他推开。
第10章.
钟语芙恶心透了他这种暴力方式。
她跳下床,直接朝屏风外走,边喊,“绿萝。”
韩以骁眼皮猛的一跳,他就没见过,这样猛的女人!
衣服还没穿,就敢走出屏风。
起身大步追上去,将钟语芙拽回来,“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钟语芙像看智障,嗤他,“沐浴。”
或许是刚亲热过,此刻,韩以骁就想她这曼妙的身姿独属于她一人。
打横将她抱起来,“我帮你。”
钟语芙,“你是懂按摩还是知道我沐浴要放的香料?分的清我擦哪里用什么帨巾吗?浴后擦什么香膏吗?怎么绞头发不会伤发丝吗?”
韩以骁给她直接问的懵逼。
钟语芙小巧的下巴扬的高高的,像是吩咐奴才,“要想给我沐浴,先去绿萝那学几天再来,就你这伺候人的水平,还不急她十分之一。”
韩以骁总觉得她是意有所指。
被她堵的额角青筋直跳,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冷着脸,拂袖出了浴室。
不一会,绿萝和绿翘打了帘子进来,钟语芙留下了绿翘,吩咐绿萝去煮避子汤。
待钟语芙沐浴好,出了浴室,绿萝的避子汤煮好端了进来。
中药的味道是真的苦,那真不是梅子,冰糖就可以化解的,钟语芙捏着鼻子,痛苦的小口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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