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小弟子。
林景言见小师弟哭得如此厉害,心道,恐怕小师弟不是存心装模作样,而是当真因昨夜之事,而对师兄心寒。
小师弟一向蠢笨,只怕昨夜没缓过来劲儿,此刻才堪堪缓过神来,可不得大哭一场。
当即就暗暗地对顾初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也赶紧哭。
哪知顾初弦非但没明白他的用意,反而还皱眉问他:“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抽风了?”
林景言一听,当即又想,顾师兄和小师弟半斤八两。
于是趁着师尊没注意,悄悄伸手使劲拧了顾初弦一把,做了个口型道:“快哭啊!”
“哎呦!”
顾初弦被拧得鬼叫一声,霍然从地上窜了起来,怒声道,“好端端的,你突然拧我做什么?”
林景言:“……”
李明觉哭着抬脸看热闹。
便见江玄陵转过身来,随手一指,顾初弦只觉得膝弯一阵剧痛,又再度跪了下去。
知晓这是师尊施的法,赶紧道:“师尊!
弟子真的知错了,求师尊原谅弟子一次!”
江玄陵正对昨夜之事,感到无比心烦,倘若没有徒弟们之间的打闹,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当即眸色一戾,冷声道:“你险些残杀同门师弟,怎还有脸求本座饶你?”
语罢,心念一动,长剑入手,欲当场断了顾初弦一臂。
顾初弦骇得面色如纸,跪倒在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还是林景言扑过去,苦苦哀求道:“师尊,不要啊,师尊!”
李明觉原本哭得挺伤心的,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他的节操没有了。
非但没睡到炉鼎师尊,反而被其反压,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一夜不说。
身上此刻还疼得狠。
更加可怕的是,他发现昨晚的玉佩,还没取出来……
难道说,师尊这是想把顾初弦杀了,给他助助兴?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李明觉再一次被强制性按跪,在长剑落在顾初弦身上的前一刻,他挣扎着大喊:“师尊,住手啊!”
江玄陵现在最听不得的,便是小徒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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