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舔毛下来,邈邈没出息软了腿,是铲屎官捞着腰抱下车的。
……太丢脸了。
邈邈脸埋在商觉时肩上,恨恨不平咬了一口。
*
保姆阿姨找了个新鱼缸,安顿好两条带回来的金鱼。
邈邈看完鱼,磨磨蹭蹭上了楼。
这里离市区远,他们不常住,偶尔来一趟邈邈都和商觉时睡一个屋。
邈邈对其他房间陌生,在主卧暗示商觉时。
“晚安。”
眼睛看着门外,一副等铲屎官走人的样子。
商觉时不买账,提出意见:“配偶要睡一起。”
邈邈用他脑袋瓜一想,似乎铲屎官说的是对的。
但他不想丢面子了,可恶!
商觉时看他纠纠结结的表情,知道刚才欺负过了头,摸了摸邈邈脑袋,用极温柔的声音哄小猫:“不会吃了你。”
“哼,你才不敢。”
邈邈身后那毛茸茸的一捧尾巴,晃了晃。
明媚天真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欺负。
商觉时眼神微凝。
干嘛干嘛?又想摸他的尾巴!
“不许!”
小猫矜持抬起尾巴,离铲屎官起码三米远。
商觉时把主卧的浴室让给了邈邈,自己到隔壁洗漱。
但邈邈惦记着客厅的金鱼,趁机下楼喂了几粒鱼食,隔着玻璃和它们说了好一会话。
“你们待在一起,也会成为配偶吗?”
金鱼哪里会懂外面这只小猫的心事,自顾自在水中游弋,偶尔吐两三泡泡。
“成为配偶的话你们亲吻吗?”
鱼缸的水泵和滤水器工作发出的白噪音,像安静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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