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苹见顾爵夜怔怔的看着那杯咖啡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他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事情需要她做。
所以她刻意再提醒他一句。
因为最近顾总的工作状态真的崩得很紧。
她问过李石，李石只表示她只要把工作上的事情做好就行，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她管。
她也就没放在心里，如今看顾总这样，才多嘴问了一句。
果然，顾爵夜慢慢回神，仿佛才知道李苹站在这里。
眼神片刻清明了起来：“你明天给季晴打个电话约她一下。
我有事找她。”
李苹满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顾总要她约，而不是他自己打电话。
李石不是说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吗？
为什么还要用约这个字眼来见面呢？
她严重怀疑顾总说错名字了，斟酌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顾总，你说的是季晴吗？”
顾爵夜抬头：“我刚才有说错吗？”
“没有没有。”
看着走到门口的李苹，顾爵夜又喊住了她：“打之前可以先问下她，好像听说她今天晕倒了，如果她身子还没好，就先别约，我会另外再找时间。”
李苹：“......”
听说晕倒了，她就想问，你是想找时间跟人家见面呢？还是说想关心人家身子好了没？
当然，李苹还是若无其事的回了句“好的”
。
再打开门走了出去。
待李苹出去后，顾爵夜再次按了李石的内线。
看着站在面前的李石：“美国那边有什么进展？”
“那边有点棘手，不过我已经跟贺公子联系了，他大概这两天会飞过去那边处理。”
顾爵夜倒出根烟：“那边的事情最多能拖多长时间？”
“最多两个月，两个月后那边如果还没收网，那这里就麻烦了。”
不知为何，李石总感觉在他说完这个期限，办公室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了几个度。
明明开着二十八摄氏度的正常暖气，他却觉得非常寒冷。
李石走了，顾爵夜久久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许久之后，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自己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打的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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