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因？”

n“对方先向我出手，我出于自卫，打了对方几个耳光。”

n“你没有攻击对方前胸？”

n“没有。”

秦凡如实说。

n向宾突然话锋一转，“后背呢？”

n“也没有。”

n“你在撒谎！”

这时，一旁的张民厉声说：“刻意隐瞒对你没有好处！”

n这是他们询问中，对嫌疑人实施的一种心理压力。

n秦凡对这种询问方式很是不喜，脸上有些阴沉下来。

n冷冷地说：“你是谁？我可以配合你们调查，但不是你来审问我。”

n向宾没有阻止张民的行为，他一直在观察秦凡的表情。

n如果秦凡有说谎，必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会出现躲闪，甚至慌乱。

n可至始至终，秦凡都镇定自若。

n往往出现这种，不是心理素质过硬，那就是没有说谎。

n“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嫌疑最大，郑民智是大韩人，他死亡前只和你有直接的接触！”

n“外国人又怎么了，是不是外国人就可以在华夏高人一等？我就不能教训对方？”

秦凡瞥了对方一眼反问。

n“自卫是可以，但是现在人死了，问题很严重，你应该说实话。”

n张民见队长向宾没有阻拦，继续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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