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莫不是觉得,寡人对你不够好?”
赵怀津转过头,看着她笑了。
皇贵妃惊得一身冷汗,娇笑着贴上他地胸膛:“皇上说哪里地话,对臣妾而言,皇上自然是天下最好的郎君了。”
“看你这小嘴甜的,”
赵怀津端起酒盏,大笑道:“众位不必拘束,今晚不醉无归!”
“谢皇上,”
大臣伏地叩谢,一时觥筹交错,美艳的舞姬曼妙的身姿,让御花园平添了丝丝春色。
江怀闲独自一人静静品酒,自得自乐。
身后的小厮时不时为其添满酒盏,又悄然退下。
猛地一声吆喝,禁军绑着一人闯了进来。
舞姬花容失色地退了出去,官员们一脸莫名,明眼人早知今夜的晚宴不能善了。
于是静候着下文。
“发生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
赵怀津抿了一口美酒,懒洋洋地问道。
“此人蓄意谋害统领,请皇上示下。”
禁军扬声说着,又将那人往前一推。
这人手脚被缚,满身地血迹尤为刺目,踉跄着几步便倒在了地上。
“这是何人?”
赵怀津定睛一看,忽然笑了起来:“看起来面善得紧,凌王怕是不陌生。”
江怀闲侧过头。
不甚在意地瞧了过去,剑眉不禁一蹙。
脸上地血污与青肿,几乎辨认不出原貌。
但此人跟随他多年,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魁梧的身形,粗壮地手臂,不是孙文康又是谁?
当初兵符给了赵怀津,数万将士被收归禁军之下。
孙文康为大将军,自然也随军回了汴梁。
听说被调往离此地百里外的矿场看守,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待他细想,只闻孙文康连叩了两个响头。
哑声道:“皇上,末将冤枉,冤枉啊!”
听罢,身后的禁军怒喝着揣了他一脚:“皇上面前,怎容你这般无礼?”
“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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