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啊,我好好儿的呢。”
唇齿辗转间,苟杞有些笨拙地轻拍了拍元榛,一板一眼地安慰他道。
4.
这场雨一直不停歇,大多数时候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偶尔滂沱大雨。
苟杞的心情在第二天就好转了。
她睡了饱足的一觉,一直睡到半下午,睡醒一睁开眼睛,便瞧见元榛正合衣躺在她身边。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苟杞揉着眼睛问他。
因为睡得时间过长了,且眼下仍不甚清醒,苟杞的嗓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字说得很慢,听起来有微末的喜感。
“是啊,我为什么在你床上?”
元榛故意逗她。
他原本是来叫她吃午饭的,但叫了两声不见她翻身,便索性陪着她了。
他早就发现了,遇到难过的事儿,苟杞的调节机制就是睡觉,十分简单粗暴。
“是啊,你为什么在她床上?”
第三道声音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门口。
是默默输密码进来的黄雨琦。
黄雨琦站在门口,腰背挺直,
“苟杞,去洗把脸,”
黄雨琦说,有些生疏地微微弯起唇角。
黄雨琦极少笑,她认为自己笑起来不如不笑顺眼,但苟杞俩大眼睛惊魂未定地望过来,她便不忍她慌乱忧虑。
“给你带了礼物,一会儿出来拆礼物。”
她补充说。
“阿娇,出来!”
黄雨琦面无表情地对元榛说。
元榛突然庆幸黄雨琦最终没要成二胎,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长此以往他真的很难心理健康。
“救我。”
他下床之前在苟杞耳边说。
苟杞眼神复杂地瞅着“阿娇”
,这个名字太颠覆了。
“你小名儿叫阿娇啊。”
她喃喃道。
黄雨琦突然来访是因为又要出差了,且这次去的地方极远用时极长,她知道他下部戏就在大都本地拍摄,将要在长宁别墅住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特地来看看他这里有什么需要置办的,她尽可能在走之前给他置办好。
但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就如元榛自己所说,他这里每周都有请家政过来做事,缺什么少什么家政都能帮忙采买。
当下比较重要的是,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
“人家苟杞刚成年没多久,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千万别干让我蒙羞的事儿。”
“……你这样说我听着特别别扭,就像是铁了心要把我往不法的方向划拉,你得换种表达方式,她虽然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已经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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