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每个国家,每一位神明……他们都有自己治理国家的方法,绝对不是由我一人点评就可以。
是我刚刚唐突了,我向你道歉。”
“还有——”
摩拉克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酒杯,收敛了眼看了一眼酒杯,确认里面没有脏东西才把酒倒满。
不过他似乎不胜酒力,喝了一口酒递给了风神。
“酒很好喝,谢谢。”
“……我就知道你很喜欢的,因为我很喜欢这里的酒啊!
我打算把蒙德城发展成一个酿酒的国度,然后每年每月都会定时向其他国家出口酒品,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去向其他神明说明……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他的眼里迅速盈满了可怜的泪水,然而风神只是咬了咬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用几乎平静,但是又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开口:
“可是那位稻妻的雷神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唔,好凶!”
“你说的应该不是稻妻的雷神,而是陪伴在雷神身侧的[影武者],是当代雷神的亲妹妹,唤作[影]。”
说着,岩王帝君又揉了一把他的头,风神并不知晓揉别人的头是不是璃月的礼仪。
但还是对岩王帝君的话从本质上感到有些不解,他迷茫的抬起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上次去稻妻的时候找错人了?”
“当然,不过我也很久没去找那位雷神了,改日我们一起去吧。”
“原来你已经去找过那位雷神了呀……看来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岩王帝君静静的看着他,瞳眸深处含了一抹不轻易流露出来的温柔——或许是觉得这位风神和之前自己斩杀过的诸多魔神都不一样,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清纯可爱,根本不会让人将他和传闻之中的那位风神幻想在一起。
风神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可爱。
他深吸一口气:
“不算晚,一切都不算晚——”
“一切……都已经晚了!
巴巴托斯,你做了天理的走狗,只是为了自保……我知道,我理解。”
“可是这不是——”
男人费力的咳嗽了两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张向来充满威严的脸,此刻被血液污染的乱七八糟的,他直愣愣的盯着风神:
“这不是你所贯彻的[自由]啊!
你曾经所击溃高塔之王,带领所有蒙德人走向[自由]……可你后来一定会发现,你和高塔之王无异!”
“哦我亲爱的摩拉克斯,你祈求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让我最得意的下属——巴巴托斯听你的鬼话嘛?”
女人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用转如莺啼的美妙嗓音,附在他耳边笑着。
明明是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话,可却让他一瞬间瞳孔聚焦,那位掌管七执政的天理的维系者笑眯眯的托起了风神的手,他的手心赫然攥着一把弓。
“不……不……”
来自心理上的本能告诉风神,他此刻并不能对岩神动手。
如果一旦动了手,猎杀了岩神,那就意味着自己要有把柄永远的落在维系者的手里。
此刻的岩神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并不能够看得清脸上的表情。
却能看到他的双肩正在微微颤抖,死亡——
又有谁不害怕呢?
“来吧,亲爱的~亲手杀死他,你就会成为七神之中最为年长的初代神。
不会再有任何人想要打扰你的蒙德城,你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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