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恒似是无所察觉,低垂的双眸静静落在她手臂上,一下又一下清理。
茹景鼻翼翕动,哼了一声,呵呵笑看他,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等了半晌,席知恒气定神闲地给她的伤口细心地处理好,又用酒精去冲洗自己的双手,淡淡的消毒水味于空气里蔓延开来。
他重新坐回茶几前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无波无澜的静谧深眸攫住她的脸,淡淡言语:“思想龌龊?”
茹景扬起自己的小巧光滑的下巴,“不然?”
席知恒:“我思想龌龊,你认为这会儿你还能安然无恙?”
茹景哽了一下,顶嘴:“谁知道你想什么。”
席知恒:“一个对我有性趣且认为我思想龌龊的女人,我若真要做点什么,按你的想法的来,也不是不可以归属于一拍即合。”
茹景:“……”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席知恒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即使不论上面所言,就说你在男人面前穿成这幅样子,谁不会多看几眼,甚至于认为你是在刻意勾引?”
茹景懵了:“我没有!”
席知恒:“你说没有就没有?”
茹景气急了,抡起手想打他,“我为什么会这样子,有没有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席知恒一个抬手便轻易将她制住,“我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也知道,从男人的角度出发,想得最多的只会我刚才说的。”
“女人看男人和男人看男人不一样,有没有动其他心思,感知会敏锐很多。”
席知恒扫了眼她高低不平的起伏,抄起西装外套扔她身前盖住,“他对你想法不纯。”
“所以你就把人赶出去?”
茹景差点被他绕进去,脸上的笑容真假参半,“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席知恒坦然受之:“不客气。”
他这幅模样真真惹恼了茹景,但嘴皮子上已经吃了亏,她再想扳回一局,得另辟蹊径,管她是伤敌八百还是自损一千。
她垮着一张脸,抬手毫不犹豫将他的鸦青色西装拿开,揉成一团后扔他脸上,他稍微歪斜一下身体,便轻巧躲过她的愤怒攻击。
随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她怒不可遏下表情丰富多彩的一张脸,没有了初见的红肿,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一双桃花眼里是毫不隐忍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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