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这两个丫头虽也不错,但她们毕竟是珍颜阁的人,徐曼青还没傻到要留着尉迟恭的眼线在自己身边,再说她也不愿意承这份情。
徐曼青盘算着待她病好一些能下床了,就把这两个丫头送回去。
被这么一折腾,项家算是连人带鸡的全都病倒了。
好在是徐曼青处理得及时,那花公鸡在连续几天灌食灌药下去之后倒是有了点起色,之前看它病得似乎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可今个儿却已经能开始零星地啄食了。
虽说是病来如山倒,但徐曼青毕竟是年轻人,身体恢复得挺快,五六天之后就基本痊愈了。
反倒是项寡妇一直有心结在,到现下还好不利索,一直咳嗽,徐曼青担心这样下去若是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
项寡妇要养着身子,别说下地干活了,连凉水都着不得。
如今光靠徐曼青一人着实是忙不过来,就算她一直对人口买卖这种事心生抵触,但项家现下这光景还真得赶紧将买两个丫头回来伺候的事提上日程了。
但这小跨院面积实在有限,徐奋的房里现下都堆满了各户人家给徐曼青的打赏,徐奋难得回来一趟却发现自己的屋里快挪不开脚了,无奈之下只得吃完晚饭又回书院睡去了。
若是再卖两个丫头进来,真是连个住的地方都腾不开了。
于是换房子的事又成了当务之急。
眼看项寡妇是无力继续跟进这件事了,徐曼青只得亲力亲为。
好不容易和卖家敲定了最终的价钱,双方刚准备去官府过契,那衙门口的人却说在按照大齐律法女人没有购置田产的权利,得让项望山出面签约才行。
徐曼青一听便傻了眼,忙解释说她家夫君如今出征在外,根本没法回来过契。
那书记官想了想便说那就只能让项家的宗族派人过来代项望山签约过契,否则这过户手续就办不下来。
徐曼青一听立刻觉着不妥,若将买田置地的事情让项家宗族知道,那就是钱财露了白,保不齐会让一些人眼红。
之前的小破跨院倒是没人会惦记,可若是换成了这三进的青砖大瓦房便难说了。
到时候若项望山真回不来,这房产归谁所有就掰扯不清了。
徐曼青为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那书记官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徐曼青再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在这封建时代里,一个家庭若是没有男人撑门面,女人就算再能干也是寸步难行。
就算现下她手里有千万银两那又如何,没有男人,她连座房子都买不了!
那卖家一听也急眼了,他那边还等着将房子变现举家南迁呢,好不容易谈成了一个却因为手续问题要打水漂,卖方对此也感到很困扰。
徐曼青只得好说歹说让卖家多宽限一段时日好让她再想想办法,可那卖家也有自己的难处,一直不肯答应,看样子是想赶紧找下家了。
正在双方掰扯不清的当口,徐曼青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徐曼青回头一看,来人竟是吴岳泽。
那卖家见一个身着官服腰上配着大马金刀的官爷过来发了话,当下有些腿软,原本要说出口的话立马磕磕巴巴地压在舌头底下吐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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