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疼惜着李然的隐忍和难耐,然而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或许是常年练剑的缘故,他的拇指虎口处生了一层薄茧。
李然的双腿被他那样摩挲着,到后来甚至连嘴唇都在抖动。
他如今可是被下了药的,别说被江诀挑逗,即使江诀不动,待会儿药性一上来,他自己主动攀过去也说不定。
“为夫求你,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吗?”
江诀说得一脸无辜,还下流地拿自己又硬又烫的东西他身上轻蹭,以表示自己的辛苦。
然而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三两下的功夫便剥下了对方的亵裤和外衫,直至李然身上只剩下一件透明的蚕丝里衣。
江诀定睛一看,胸口一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哗”
地一声将那件里衣撕了开来。
然后,那副曼妙的身体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他到此刻才终于明白,为何帝王总是钟爱金黄这个色泽。
当这具如白玉般剔透的身子横陈在金黄色的锦被上,这样的脆弱又无助,没有人不会疯狂。
他抽气感叹,唇舌沿着对放美到极致的脸,来到他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在锁骨上留下斑斑痕迹,再一路向下,将对方早已挺立的红珠含在嘴里挑逗。
邀月池的那场事故之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想象今晚的情景,想要占有身下这个人的欲望,让他忍得几乎有些发狂。
江诀的眸中,藏不住都是兽性和欲望,所幸他还有一丝理智残存,能按捺住想要不顾一切埋入对方体内的渴望,耐心为他做前戏。
胸口两点被对方含在口中吮吸,李然觉得小腹那把火烧得更旺,酥麻和战栗感直通头皮,逼得他想要杀人。
他咬牙压抑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绝望地侧了脸,鸵鸟般地将一条手臂挡在眼前,仿佛想借由这样的动作来逃避接下来的一切,因为他知道江诀这回是绝对不会罢休了。
江诀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他的动作,闷声低笑,那笑声低哑悦耳,而他胸口的震动,则因为彼此交迭的姿势,连带着李然也跟着他一起震颤。
他将李然横挡着的手臂拉开,附耳跟他呢喃:“小然,夫妻交欢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须如此害羞。
否则,待会该如何是好?”
夫妻交欢?如果手里有把刀,他绝对会用尽所有力气,砍死这个畜生。
可惜,凤床上除了锦被、软枕和衣服,就只有他们两个大活人,所以他只能睁着双眼,死死地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江诀被他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他这次轻而易举就将对方的唇齿撬开了,然后那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就牢牢地缠了上去,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吞噬入腹一般。
在他身下,李然只能难耐地揪着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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