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张明矾从车里伸出脑袋。
“没……没什么。”
纪宇苍白着一张脸进了车,如果他把刚才看见的事告诉张明矾,张明矾一定不会相信的。
繁华都市的午夜闪耀着各色灯光,将它笼罩在光明之中,宽敞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着车辆,偶尔几个人成群结伴的行走着。
二十层的楼顶上俯视下面,将城市各处尽收眼底。
一双腿不老实的在楼顶悬挂着,不时的晃动两下,丝毫不感到惧怕。
“长歌,长歌~~~”
属于少年的声音叫着,空荡的楼顶显得更加空旷。
少年不满的转过头,一双漂亮的眉毛纠结着,“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小心了我告诉你上司说你玩忽职守。”
话音落后,空中的气流凝聚,渐渐出现一个身影,一个青年显现出来,及肩的马尾,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一身几乎与夜色相融在一起的黑色西装。
“切,耍什么酷,别人又看不见你。”
少年撇了撇嘴,拉了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
“你还不准备动手吗?”
“急什么,本来我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顺道路过而已,先看看再说。”
少年将腿挪回来,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双手插着口袋悠闲的走了。
与此同时,张明矾和纪宇也赶到了医院,省二院,从下车,就看见楼下围满了人,对着楼顶指指点点,张明矾向上看去,一个女子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在楼顶站着,长发被风吹着飘起,似乎风再大一点,她就会被吹的掉下来一样。
两个人匆忙的向楼顶跑去。
然而当他们刚推开楼顶的门,冲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惊呼,接着便是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尖叫,哭闹,张明矾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中透露着空洞,纪宇滩坐在地上,脸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张广富的妻子跳楼身亡了,就在他们眼前,甚至连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警方立刻遣散围观的群众,搭好警戒线,这是一场没有任何疑问的命案,当晚就判定了死亡原因,张明矾和纪宇实在是累的够戗,就在医院的招待所住了一晚上,但是那一晚,他们都睡的不安稳,噩梦连连。
第二天张明矾很早就起来了,脸色显得异常苍白,两个大黑眼圈就挂在那儿,纪宇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两个人一撞面,都有点不自在。
“喂,是老刘么,我是明矾,对,就是昨天晚上那场命案,我想了解一下情况,我是去了,但是去晚了,好,顺便让那个谈判专家也来吧,好,我在对面的餐厅等你。”
挂了电话,不紧不慢的继续吃东西。
现在唯一的人证也不在了,案子变的越来越难以控制,张广富那么恶劣的故意杀人案居然没有留下一点证据,现在他老婆又死了,想要找到凶手简直是海底捞针。
“你多吃点,看你脸色这么差,昨天晚上没睡觉好?”
张明矾把前面的菜盘往纪宇那推了推,这孩子也是倒霉,早就让他别跟着这案子,这次可好,吓着了。
纪宇现在吃饭也是如同嚼蜡,什么味道都没感觉了,抬了看了眼张明矾,有些欲言又止,他觉得张广富这个案子不寻常,昨天一晚上都心绪不宁的,老总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出去看过几次,却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吃的差不多了,老刘也带着昨天晚上谈判那个专家来了,两拨人就到了案发现场,老刘指着地上的一圈粉笔线就开讲。
“这就是尸体坠地时的姿势,死亡时间是凌晨1点29分,跳楼自杀,面部先落地,很惨,发现异常是在晚上11点左右,护士去查房,结果发现她不见了,接着又有人发现她在楼顶,医院方面不敢轻举妄动就报了警,这时候我们才赶到,到了现场之后知道她的姓名,是张广富的妻子,我想起这案子是你负责的,就给你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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