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天晚上郑毅便来告诉江言说,稽阴城城主赵昊的小儿子赵锦明被人掳走,下落不明。
江言只道:“从明日起,对外宣称我病重,不见客。”
十二月,大雪连三月。
路过流盈街看到醉梦仙门前的姑娘也围上了毛茸茸的围脖,不知桃笙姑娘怎么样了。
余光瞥到醉梦仙侧后边的流盈塔,七层楼高的琉璃金砖塔,是十月城财富的象征。
江言倒想上去看看,只是这轮椅属实不便。
江言耸耸肩,那只能算了,上面的景象也不是没看过。
也有人没看过。
风月一定很喜欢吧,下次带她来。
嗯,就这样。
回到府里,江言照着记忆里三年前在流盈塔上见到的整个十月城的雪景作了一幅画。
这一画就从晌午到了深夜,画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极致注意。
入眼处十里飞雪十里雪屋十里白梅十里风月...
夜色如墨,江言看着这副雪景图,总感觉哪里少了点什么,就差那么点。
江言深深地凝紧眉头,一手执笔,笔尖撑着下巴,盯着画作发神。
奕杰进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幕。
一个戴着冰冷面具的人,却做出那么呆萌地动作,这极大的反差,差点没让奕杰翻窗摔个五仰八叉。
“怎么我每次来这儿,你都在画画。
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对丹青感兴趣。”
奕杰侧身去看画作。
江言第一次流利地从另一边拿过一张宣纸遮住画作,但奕杰还是看见了漫天飞雪。
奕杰不屑道:“啧,还变这么小气了。”
江言理了理宣纸角,道:“有什么事吗奕公子?”
奕杰自来熟坐在一边:“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合作火伴吗?”
江言想扶额,不予理睬。
见此,奕杰只得说道:“哎呀,就是来关心关心你。
你最近有没有手脚冰凉,梦魇缠身,食欲不振什么的?”
江言一怔,确实如此,江言点点头。
奕杰却是认真盯着江言的脸许久。
见奕杰越发紧皱的眉头,江言内心也不禁开始沉重。
不会是冰针魍之毒的后遗症或是解药的副作用吧?
江言凝眉,却听见奕杰开口道:“这么冷的天,你戴着这么个没有温度的东西,不冷么?”
江言一愣,反应过来后伸手拂上面具,确实冰冷极了,可这三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哥哥,不也是这样的吗?
江言闷声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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