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许年摇摇晃晃站起来才发现被他们围起来的这个地方还是个监控死角。
“挺疼的是什么意思?很严重吗?”
申清抓到敏锐词。
“那你觉得呢,我的好妹妹。”
许年给她拍了一张自己伤口的照片,触目惊心。
申清有点不敢相信,傅怀枝明明跟她说过下手不重的。
…
申清沉默了一会:“所以你这次发信息过来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
另一边的许年无所谓的笑了笑,敲了几行字又发了过去:“就是觉得空虚了,又不知道跟谁说,想来想去竟然就只有你。”
“想想也真是太好笑了。”
许年这话说的漫不经心,可听起来却悲凉。
“晚怜姐姐呢?”
“她?暗自神伤呢,她本来就不想妈和那个男人分开,死脑筋一个,我才懒得和她说,实在是太无趣的要死。”
许年抬起眼眸,目光恻恻。
申清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是独生子女,从小也不知道有兄弟姐妹是什么感觉,于是申清岔开了话题:“听姑姑说,你要去支教了?”
“这都告诉你了?果然女人就是多嘴。”
许年呵了一声,又打出几句话。
“老头他老人家想我去镀层金回来好名正言顺的进入申家工作,这一点我知道,好像支教回来我就会多出某种美好品德好让他宽心。”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想去吗?”
申清问道。
“转换一下心情吧,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就当是增长一下眼界。”
申清默然良久,才又回道:“爷爷他看重你才会让你去支教磨练。”
许年打字的手一顿。
申清说得对,他作了那么多努力,踢开自己那个名义上没用的父亲,只为了把姓氏从许改为申,甚至还想把手伸向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申清身上,想要亲上加亲,牢牢抓住申家这座靠山,现在那老头也终于开始对自己有了寄予的希望。
一切都在好转,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感觉那么空虚。
如临深渊,如坠冰窟的空虚。
“我很抱歉,当时的事。”
许年发来消息,少见的严肃。
他是在指当初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事情吗?
还没等申清想更多,许年就继续发来了消息。
“我已经被打了一顿了,当然,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解气的话,那就过来再打我一顿,或者…骂我一顿也行,我都无所谓。”
申清沉默良久,她确实挺想把许年打一顿的,但傅怀枝已经替她打过了,所以就免了吧,仔细想想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打是没少挨。
“算了吧,我不跟你计较了。”
申清如此说着,那边倒还真的发来了一个“感谢高抬贵手”
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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