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发胀,徐惊缘觉得自己很难受。
眉眼低垂,抚摸着他的脑袋,她很温柔地在看着他。
“徐惊缘——”
忽然,他低声叫了她的名字。
“嗯?”
窗台倒映着雪影。
“我喜欢你。”
徐惊缘笑着,眼眸含泪,说:“我知道。”
他的指尖还夹着那根烟,用力夹着,因为不想松开她,所以怕会伤到她。
“从很久之前——”
徐惊缘的手指一顿,指腹被他柔软的头发覆盖。
声音低不可闻,但他们都听到了,而且无比清晰。
好像之前每一次他叫她的名字一样,一字一句,字正腔圆。
“徐惊缘。”
“从很久之前,我就开始喜欢你了。”
“如果老天爷对我公平一点。”
他哑着嗓子,像是克制着什么,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们会不会,已经结婚了?”
雪一直在下,好像要把整个冬天的寒冷顷刻之间全部释放。
雪停了之后呢。
就是春天啊。
徐惊缘的视线渐渐模糊,她语气轻轻地说:“无论如何,我和你永不分开。”
徐惊缘知道,梁烬舟心有不甘。
属于梁烬舟的——肆意挥洒的汗水,张扬桀骜的青春,在那个夏日的雨天,全都结束了。
他要很多年才可以平复那些伤害,可在此之前,他必须默不作声,在众人目光里,责无旁贷。
梁烬舟松开了她,低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灿灿为什么跟着我生活。”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但徐惊缘只是看着他。
梁烬舟闭上了眼睛,平静道:“她判了十二年,如果表现好的话,应该早就出来了。”
徐惊缘知道“她”
是谁,问道:“她表现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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