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遵守,我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要你的命,你应该知道。”
何辰裕迟疑地问:“司令这份宽宥,是为何楚卿?”
“不,我为他的是接下来这句。”
司令说:“我仍是奉劝你,最好和他一叙。
你们自幼分别,彼此过的都很艰辛。
当然,就算你不愿意,等到时机恰当,我也仍是会引你们相见。
就是恐怕,到时候不会那么愉快,你说呢?”
何辰裕机敏,知道顾还亭是告诫他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于是点头作揖道:“辰裕明白,多谢司令提点。”
天将明,何楚卿在邻近的酒店胡乱住下,仍是怎么也睡不着。
阮钦玉告诉他,当年船只引爆的内幕恰是因为他们在船上找到了流党有关的线索,但是消息泄露,流党知情,打草惊了蛇。
何楚卿耳边回响起阮钦玉今晚告诉他的话:“相信我,如果你身边有与流党有关的事情发生,一半因为流党就在你身边,另一半是因为他们对你或者你的周边人感兴趣。
当年,我们正是无法确定究竟谁是流党,才把相关的人员都控制起来,这也是我们要抓你的理由。”
何楚卿便接着问她:“白昭洋后来怎么样?”
阮钦玉无奈地道:“白家老爷亲自出面,把人送去海外。
玛港行动大获全败,可悲可叹啊。”
再次回到虹海,何楚卿根本不敢跟流党搭上任何的边。
他出息了,自如穿梭在上流社会,手起刀落就是一条人命。
可这真的是出息吗?剥去外壳,他仍是缩成一团,生怕灭顶之灾哪日就轮到他身上。
他还是比不上死在雪山上的祈兴。
可这次呢?
流党肆意地在顾还亭身边引燃烟土,又出现在顾还亭的接风宴上。
比起自己,他更疑心这帮人的目标是顾还亭。
如果顾还亭一朝马失前蹄,一定会千夫所指。
他身居高位,恐怕会跌的粉身碎骨。
他是从何时被盯上的呢?因为那次查流党,他顶风为民说的那两句话?
流党难不成一心为民?这简直是当下最大的笑话。
又或许是司令做了什么,何楚卿不晓得的事。
他当然可以全当做自己过于敏感,但只要往这方向想一点,他就不禁战栗。
何楚卿尚且没做好插手此事的准备,但那枚徽章仍旧包裹在手帕里。
哪怕他知道被搜出来就是一个死,何楚卿仍鬼使神差地...没有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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