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落难的时候,最好的是有人站出来拉一把,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帮助,也会成为一道光,照亮着温暖着人心。
王大说:“父老乡亲们,我是王大,沟里的,大家伙都认识我,我家以前住在沟里,家里的爹娘生病了,我把地和房子都抵给了王善才家,还欠了他家一大笔钱,我还不上,那王长河要我签卖身契,我不签,就在王长河要打死我的时候是黄二少爷救了我,是他家帮我还上了钱,还告诉我这钱不着急慢慢还,我是没地方去了,想卖身给他家,可是黄老爷不让,收留我当了长工。
这些年我在黄家,黄老爷没克扣我一点,管吃管住,还给月钱,借我的钱连利息都没要,我走的时候,不只给了我双倍工钱,还给我布,到现在我还欠着他家的钱,他家可没剥削我,我是自愿的!”
“不止是我,你们说说黄老爷家有没有剥削你们?”
“你,王老六,你摔断腿是谁给你找的大夫,还给你家拿了粮食?”
王大随便一指。
说完又指向一人:“你,李二狗,你家断粮一家人都要饿死了,还是我给你送的粮食吧?”
最后又指向村长,还有村长:“你儿媳妇难产,又是谁帮了你,要没有黄老爷,你能抱上大孙子?”
“还有你们敢说没有受过黄家的恩情,你们怎么有脸审判黄二少爷!”
王大这一通的控诉,说的大家羞愧难当。
有人喝道:“王大!
谁用你在这充好人!
谁要审判黄二少爷!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呀!
怎么回事?怎么能审判黄二少爷呢?要审判他我们还要不要脸了?”
“对,黄老爷家这样好的人家都要审判,那还有谁不能审呀!”
“对,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长征和赵建国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老黄家在双沟村这么有威望,这么受乡亲爱戴。
这时候得先平息村民的愤怒。
李长征拿着大喇叭喊道:“乡亲们静一静,静一静!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我们不是要对黄轩清审判。”
“这是公审大会,不审判你们让黄二少爷和王善才家站在一起干什么?”
“是这样的,黄轩清是我们村的第二个地主,只要是地主就是剥削阶级……”
“他家没有剥削我们,剥削我们的只有王善才一家,黄家对我们有恩,他家要是不帮我们,比这还要富有,这都是他家应得的,要不是黄老爷自己把家产献出来,我们是不可能分他家财产的。”
“就是,他家可不是剥削阶级,他家是大善之家。”
“就是,不能审!
不能审!”
李长征看人群又要失控,大喊道:“乡亲们,我们真没有要审黄轩清!”
“那这是怎么回事?”
“是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们不能审判黄二少爷,他家是积善之家。”
“不能审!
不能审!”
乡亲们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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