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不胜荣幸。”
周慕洋立马接下句,转而就吩咐身后的司机,“老宋,你订个餐厅,我要请步先生……”
低头看了看紧紧挨在步云荩身边的小家伙,“和这位小朋友,用晚餐。”
“……好的,先生。”
步云荩:“……靠,你——”
使诈!
后面两个字被他生生咽了回去,步云荩在心里将周慕洋全家都问候了一遍,末了又开始狠狠唾弃自己。
周慕洋看着他眉头紧锁、一脸不爽的走到车边,长久以来沉郁的心顿却是舒朗了几分。
激将法——记忆里的那个人,从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不经激,这招用在他身上,十试九灵。
周慕洋方才不过是突然想到,却没成想,不过随口一试,对方竟然真的中了计。
若这年轻人,真的是阿荩,该有多好啊!
可是……真的可能吗?
“先生……”
老宋拉开后车座,正欲回头请周慕洋上车,却一瞬间傻了眼。
他见鬼一般的看着周慕洋,半晌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周慕洋面上那抹笑意已经不见了,只剩了淡淡的寥落。
周慕洋察觉到他的目光,立马敛了面上情绪:“老宋,你看什么?”
“啊,没,没什么!”
老宋回过神来,忙道,“先生,您上车吧。”
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他跟着先生这么多年,从没见先生因为什么事情而露出一星半点的笑容,所以刚刚一定是错觉。
他这个老板,深沉儒雅,睿智果决,不论家室、相貌还是能力,都让千万人爱慕艳羡,要说有什么不好,便是那十年一日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说句不好听的,先生就好像没有心一般,无喜无悲,没有伴侣,膝下无子,甚至没有什么爱好,就连自己的父母兄弟也不相往来。
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会露出那般近乎温柔的笑意呢?
……
无视老宋开门请自己入座的动作,周慕洋走到后座打开了门,对步云荩道:“上来吧。”
步云荩淡淡看他一眼,也不客气,直接抱着孩子坐了上去。
周慕洋亲自关了门,转身绕到另一边坐了下去。
步云荩看他坐到自己旁边,突然觉得车内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
忍了忍,他伸手在车窗附近一阵摸索,只是半天也没找到打开车窗的方法,于是不耐敲了两下窗玻璃:“这东西怎么弄开,闷死……”
话未说完,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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