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崩不住了,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了。
正当她想假装无事地询问时,下一秒,感觉腰被人往上一提,融入到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委屈、难受还有羞辱感,这些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她把脸埋入程年的胸膛里,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程年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在轻轻发抖,胸膛处的衣服也慢慢濡湿了,他慌了神,“怎么哭了呀?”
想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好好看看她的脸,可始终被遮挡着。
原初贝的哭声向来压抑克制,就像小奶猫发出的声音,细碎脆弱,格外让人心疼,哭得程年心都碎了。
程年心里又悔又恨,“别哭了,别哭了。
我没有怪你拆木板,不是....怎么能说是怪你呢。
哎,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只是觉得...”
越解释越错,满腹心语像未整理的麻线团,搅来搅去,找不到正确的开口处。
“觉得什么?”
原初贝抽抽噎噎地问,话里全是带着哭腔的鼻音。
他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太小了。”
“我都二十一了!
村里跟我一般大的女孩都当妈妈了。”
原初贝脱口而出,说完感觉自己有点上杆子送,干巴巴地又接了一句,“你不愿意没人逼你,我也没说想做什么。”
总感觉还不够,欲盖弥彰地再补一句,“大...大不了明天再把木板安上,别弄得像我很迫切一样...”
没有做任何解释,程年直接抓住原初贝的手,探向下方。
这变动来得突然,原初贝正说着说着,感觉手掌覆上一个凸起的地方,呼吸都停滞了。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温度,有点硬邦邦的,就像在布里揣了根木棍,长度惊人,像极了平时用的擀面杖。
她立马怂了,脑子、全身都在充血。
她想要收回手掌,但那只手如铁,力道特别大。
任凭原初贝的手怎么挣扎,却始终挣不开,急得她直冒汗。
紧接着,耳边传来程年低哑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我想啊,我怎么会不想呢。
不是你急迫,是我急迫。”
原初贝百口莫辩,“...不,不,我不急,你放开我的手。
咱们明天就把木板装回来。”
低声笑了几下后,程年半蹲下身,很轻松地就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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