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压着他的后背,单手捞住他的窄腰按在自己身前:“第一次在这里伺候你沐浴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做的……”
他低喘着道,“把你按在这里……”
白鹤庭双手搭在浴池边沿,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你敢。”
可他的身体显然比嘴巴更加诚实。
他伸长右臂,反手按住骆从野的大腿,又习惯性地低下头,暴露出后颈那诱人的红肿腺体。
上一次的临时标记早已没了痕迹,骆从野的吻刚贴上去,白鹤庭便受不住地抓了他一把。
alpha的犬齿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说说,为什么留着我小时候的字?”
骆从野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那排刀疤上,装模作样地与他诉苦,“早知如此,我当年何必要受这些罪?好痛的。”
那桌上的一片狼藉果然出自他之手,白鹤庭蹙眉道:“谁允许你……乱翻我的东西?”
骆从野假装没听到。
“我本来能混个王夫当当。”
他不依不饶地问,“现在,你拿个商务大臣就想糊弄我。
你自己说,这合理吗?”
“王夫。”
白鹤庭闭着眼笑笑,“你倒是,什么都敢想。”
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腰,推高了那件湿透的白色短衫。
“不对吗?”
骆从野把他的短衫一把拽掉,丢在池边,与他毫无间隔地抱在一起,认真问道,“哪里不对?白将军教教我。”
他一天比一天放肆,句句都在挑战白将军的底线,白鹤庭回头瞪了他一眼:“无法无天。”
骆从野却直接扳住了他的脸。
他吻他的唇,缠他的舌头。
太磨人了。
白鹤庭往开推他的脸,难耐地喊:“快……”
“我想进去。”
白鹤庭蓦地睁开了眼。
骆从野的手掌轻轻覆住了白鹤庭小腹上的那道歪斜刀疤。
那是一道每每想起都令他肝肠寸断的刀疤。
是划在他心尖上,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痕。
“让我进去。”
他低下头,额头轻抵白鹤庭的侧脸,小声确认道,“不是说要对我负责?”
他的掌心比池水还要更暖,白鹤庭摸上他的手背,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扣住,又歪过头吻了吻他的唇。
他没有说出一字一句,骆从野却听到了无声的应允。
他挪动膝盖,用大腿卡住了白鹤庭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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