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贵家遣人至曹家堡确认其生死,也是将整个曹家堡的人都聚集起来,对着画像确认过的。
后来又去开了棺,带着对那位前辈很了解的人去看过,这才确认了是那位前辈。
小妇人不明白,为何如今又要敝堡给什么交代呢?”
卫长嬴轻描淡写的道:“闻说曹家堡地势极好,乃是极罕见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即使堡内藏不了季固,不是还有堡外?荒野之中,暂藏一人有什么难的?毕竟当年过去寻找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在曹家堡里住着吧?至于你说的开棺,若非有了证据,岂会召你前来?怎么你以为我们很闲吗?”
她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如今既然是质问木春眠,自不能堕了自家气势——横竖以她的身份,证据她说有那就是有,没有必要拿出来给木春眠看。
果然木春眠忙道:“小妇人不敢。”
“当真不敢,那就说实话吧。”
卫长嬴冷冷的道。
木春眠一眯眼,道:“小妇人确实只见过两位所言之人的坟墓,而且如今堡内绝无季固此人!”
卫长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你让我跟芯淼妹妹一起过来,就是为了听这样的废话?”
她这些日子以来,软硬兼施的控制着明沛堂,气度与从前大不一样,此刻粉面微沉,自有一种威严震慑,木春眠怔了一怔,才道:“虽然没有季固这个人了,但……小妇人听老人说,他留下来些东西,曾经托付人转交给他流落在帝都的侄儿。
小妇人听说……仿佛叫季去病的?”
“啊,那是给我恩师的!”
端木芯淼脱口道,“是什么?”
“小妇人虽在荒僻之地,但也听说过海内第一名医的大名。
这回出堡以来,尝闻听其高足小神医端木小姐正在西凉义诊。”
木春眠看向了她,微微一笑,道,“按说端木小姐是季神医之徒,这些东西交给端木小姐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
端木芯淼不悦道:“什么?”
“只不过两位所言之人当年曾有话留下。”
木春眠显然对于要不要说出这番话非常的挣扎,犹豫了好半晌才下定了决心,抬头道,“那人说过,那些东西交与季神医也好,交与季家其他人也可,或者如端木小姐这样的季家传人……但不管是谁来取,都必须付出……一点儿代价!”
原来是要钱?
卫长嬴跟端木芯淼都有点意外,卫长嬴就问:“要多少?”
她想木春眠既然说是一点儿代价,想也不是很多,自己索性做个好人,问出数额后代端木芯淼出了就是,也算谢她千里跋涉到西凉来诊治沈藏锋。
木春眠也很爽快:“三千两黄金,一文不少!”
“什么?!”
不只卫长嬴与端木芯淼被这狮子大开口惊得愣住,下首陪坐的沈纶差点把茶水都翻在了身上——三千两黄金!
这是把黄金当泥沙么!
季固当年逃走时乃是逃犯的身份,纵然私下里藏了点好东西也非常的有限。
他能留下什么值得三千两黄金的物事?他要真有如此价值的东西,指不定贿赂了差人,早就能让全家悄悄儿的“假死”
脱身,到旁处逍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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