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初次认识的回忆（上）
猫咪橘子在她们脚边打了个滚，伸出肉球拍了拍空气。
真雪轻轻笑了一下，把手指绕到橘子下巴底下，慢慢地挠着。
「欸，白璃。
」真雪轻声说，语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嗯？」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
白璃偏过头，看着真雪闪着光的眼睛，心里微微一动。
「那时候……」真雪晃了晃手里的逗猫棒，「其实我对你第一印象超好的喔。
」
白璃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摸橘子的背毛，默默听着。
「那时候啊，我觉得你超可爱。
」真雪笑着说，「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呼吸小小的，脸颊也软软的。
」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弯了眼，「而且眼睛常常因为傻笑而瞇起来，呆呆的样子真的很好懂……可是又很聪明，讲什么都懂。
」
白璃被她这样一连串地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声音也是。
」真雪补了一句，语气变得更轻了，「我超受不了低音的，尤其是你偶尔故意压低声音叫我的时候……超犯规的。
」
白璃微微抿嘴，装作没听到一样地继续揉橘子的肚子。
真雪咬了一口饮料里的冰块，轻轻笑了下。
「那个时候啊，我每天都会找你要摸头、抱抱，最夸张的一天好像还抱了二十几次。
」
「……那也太多了吧。
」白璃忍不住轻声吐槽，但语气里根本没有一点认真责备。
「而且啊，你身上有一种……我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但总之，就是一种我一靠近就不想走开的味道。
」真雪顿了一下，低头戳了戳橘子的耳尖，「那时候真的超喜欢抱着你的。
」
白璃耳尖红了红，低声说：「……你也太直接了吧。
」
「真的啊！
」真雪理直气壮，「而且你傻笑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只要看着你，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
说完，她侧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白璃。
光从窗户斜斜地落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像是替这段回忆加了一层很淡很暖的光圈。
白璃没有转头，但她的手，不知不觉已经靠近真雪的手背，轻轻勾了一下。
「你那时候……不嫌我烦吗？」真雪轻声问。
白璃微微怔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回了一句：「……从来没有觉得烦。
」
橘子在她们脚边打了个滚，发出懒洋洋的呼嚕声。
真雪歪着头看她，笑得像春天刚刚冒芽的花一样，柔柔的，又带点顽皮。
「那我可以继续黏你吗？」
白璃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轻很轻地说：
「可以啊。
一直都可以。
」
窗外的风微微吹动玻璃门，带进一点点午后的阳光味道。
橘子又换了个姿势，像是在悄悄见证这段温柔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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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初次认识的回忆（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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