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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被他们合着伙儿捉弄了一回,定宜心里不是滋味,可看着弘策大发雷霆,还是得上去劝阻,“不怨大伙儿疑心我,是我做得不好,他们考验我也在情理之中。
”
弘策却余怒未消,“既然如此,喝了酒不该到此为止吗,后面他又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弘巽嗫嚅道:“我想看看您二位感情有多深呐……我错了,不该瞧您笑话。
可是十二哥,你有没有想过皇上让十二嫂来找你是什么用意?按理说咱们不该妄揣圣意,但骨ròu……咳咳,亲情使然,我劝十二哥一句,大战告捷之后不要再回北京了。
”
弘策冷静下来,缓声道:“我也这么想,假金屑不过是个警告,下回就该是真的了。
弘策党羽朝廷不能一下子扫清,毕竟还有二叔在。
让我驻守喀尔喀,形同流放,皇上对各方都有个交代。
”
弘巽叹了口气,“咱们这些人,说得好听是兄弟,请安折子上瞧去,哪个不是自称奴才?没法子,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紧要关头可不得背黑锅嘛。
十二哥是通透人,皇上待你不错,路远迢迢把福晋都给你送来了。
至于孩子,你们不必cao心,现在还小,保不定接进畅春园养去了。
等大点儿,身子骨结实了,接到喀尔喀来也使得。
”
弘策回身问定宜,“你的意思呢?”
不回去其实正合她的心意,她是个卑微的人,没法融入那些皇亲国戚的圈子。
在喀尔喀有个家,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什么都足了。
就是弦儿,她仍旧放不下。
孩子是她的心头ròu,几个月没见想得夜里都睡不好,要分离几年,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可是不能再要求更多了,她红着眼眶说:“我都听你的。
弦儿是太小了,让他奔波几千里,怕他受不住。
我到哪儿都不要紧,只要和你在一起。
至于我师傅和师哥,烦请十三爷替我看顾些。
还有海兰,我心里也不落忍……我常想离开京城,可现在真的不再回去,又觉得好些东西落下了。
”
“那不要紧,你们缺什么我给你们捎来。
再说封邑在这里,又不是真的流放,四九城里还有你醇亲王的宅邸呢,想回去看看,谁也不能不拦着你们。
”十三爷有些怅惘,背着手昂着脖子嘟囔,“我也想有个媳妇儿,有个儿子,躲在喀尔喀不回去了。
那个京城——大染缸!
呆久了迟早发臭发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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