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替她出气了,她还哭闹什么啊!”
“相爷替绾儿出气,自然是好,只不过对姑爷也不要太过于苛刻,毕竟姑爷也是咱家的人,相爷你说的是吧?”
程泗瞥了眼曹氏,他也是一时气急而已,毕竟现在朱山掌管着巡防营,实权在握。
刘玉回京,他正是用人之际,怎会弃他不顾,只是如若这般放过朱山,又难以服众,索性放先晾他几天,待过些时日找个由头,让他过来府中一聚即可。
“他们是小辈,我怎会与他们真的生气,只不过让他得个教训让他以后对我们绾儿更好些。”
。
程泗这是利用曹氏的嘴传话,让朱山放心,别让他糊涂了,一气之下再去改投他人,什么对程绾好坏,一个刁钻庶女,他根本就不屑在乎。
曹氏喜笑颜开,嘴梢媚眼间挂着骚浪之气“我就知道相爷,是为了我们绾儿着想,待我去差人让绾儿放心,”
曹氏起身将走,那对紧实肥大的臀形,便印入了程泗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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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彭总管回来了。”
“知道了”
程泗不悦,随即程泗利落的将她扔到了一边,好整以暇后道“等我回来!”
相府书房。
彭越候了几时,见到程泗进屋,紧着叩了一礼。
程泗摆了摆手“免了,庄明那里怎么样了。”
随即,彭越将前夜牢中之事与之叙事了一番。
“庄明现下安好,刘玉并未严刑逼供。”
程泗听到了这里,提出了疑惑。
彭越颔首“属下也是纳闷,这进了的人,哪个不是一副血葫芦的模样,这庄明也过的也过于安逸了。”
程泗是只狐狸,总觉着事情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你确定无人旁听。”
彭越摇了摇头“我先前同张潭私议过了,确保监牢无人。”
程泗忙道“那刘玉呢?又在哪里。”
彭越答道“按探子来报,刘玉回了驿站,现下应该是睡下了。”
程泗想来,刘玉虽乍回京都,却也在边关摸爬滚打了十年,论心术而言,不输于京中这些个嚚滑之人,看其行事作风更是桀黠。
思忖了片刻后,又周遭打量了一番彭越,也许是他多心,毕竟这彭越也是他一手调教,也不是那种轻易中他人圈套的废物。
“你先盯着,切记要攥住庄伟那小崽的命,只有这样庄明那只困兽才能闭嘴。”
彭越“属下知道。”
程泗“下去吧!”
……
出升红日,刘玉醒了,虽说乱葬岗里味道实在不美,好在无活人监视,每具尸首几乎都围着席子,倒是各不干扰。
掀开草席,换上秦晋送来的的干净衣服,时辰尚早,城门未开,京都探子众多,也不能这副面貌堂而皇之的进城。
这乱葬岗子,还有一点比睡觉让人方便事情,那便是有的是人脸。
取出靴子里贴身藏的匕首,起身在乱葬岗里好生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张与之相近五官的模样,应该刚死不久,脸上并未浮现尸斑。
刘玉这十年以来割肉剔骨的事情做的多了,现在做起活儿来自是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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