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桖有十几个小妾,光通房就不知凡几,刚才被夫君遣走的女子哥儿有大半怕是都跟易桖有关系,否则几个仆人,穿的衣裳料子又怎么会比他这个主子还好?
由此也可见,易桖这些年怕也是贪了不少钱财。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府里的下人伺候过易桖,怕是也留下不好的习惯。
他接手承府,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短时间内根本处理不完。
承隽尹脸色一缓,吩咐承府的下人配合他们带来的下人伺候好景一等人,便带着棠哥儿走了。
他们这次带的人,东西也多。
仆人们忙着整理,棠哥儿嘴上说着累,来到主院的第一件事还是让仆人打开库房,将钱放进去。
清点好银钱后,他看向承隽尹,“夫君,让饕餮去拐个小弟来看库房吧。”
那么多钱,他也怕丢。
承隽尹看他一副财迷样,笑道,“明日再说,下人已备好热水,同我一起去洗洗,好好歇歇。”
棠哥儿红了脸,小声道,“夫君不正经。”
承隽尹反问,“我如何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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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哥儿说不出来,抬手拧了一把他的腰,大跨步走了。
承隽尹疼的倒吸一口气,又追上去哄人。
眼观鼻鼻观心的下人们等他们走了才抬起头面面相觑,重新在心里定义了棠哥儿的地位。
天刚开始转凉,承隽尹醒时留恋被窝里的温度和香香软软的棠哥儿,赖着不想起。
棠哥儿心里念着府中事宜,没过多久也醒了。
他下意识的回抱住承隽尹,仰头亲吻承隽尹的嘴角,刚醒的声音又软又甜,“夫君,你怎的还没起?”
承隽尹问:“棠哥儿,你可听说过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典故?”
“嗯?”
棠哥儿的眼雾蒙蒙的,就这么瞧着承隽尹,愣是瞧的承隽尹心头发痒。
承隽尹狠狠亲了口棠哥儿以缓解心口的痒意,“以前不理解那个君王,现在我却懂了他的感受。”
天下大事哪里有怀中人重要?
棠哥儿被盯上
棠哥儿歪了歪头,好半响才理解承隽尹话里的意思,他弯起眉眼,柔声道,“夫君,我得起了。”
承隽尹皱眉,“你多睡会。”
“我睡不着呀夫君。”
棠哥儿理直气壮的撒娇,“夫君,你伺候我穿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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