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主夫总算是醒了!
熊贝苗等人很快就知道棠哥儿醒了,一群人围在厢房外,想见棠哥儿,又不敢打扰棠哥儿。
承隽尹喂完棠哥儿后又将棠哥儿哄睡,见外头人影晃动,生怕他们吵到棠哥儿,便开门走出去,“棠哥儿醒过一回,喝了粥又睡了,他的烧已经退了,你们无需担心。”
众人皆松了口气,景一问:“那些贼人呢?”
承隽尹眼神一寒,“我会去处理。”
小竹子被熊贝苗抱在怀里,却挣扎着想下去。
他似乎知道棠哥儿在房间里,伸长手往前探。
熊贝苗有些抓不住他,景一就将小竹子接过去,哄着说:“小竹子乖乖,姆父睡着了,等姆父醒了我们再去看他哈。”
小竹子扁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熊贝苗发愁,“这孩子太精了,醒来后就一直在找棠哥儿,明明被找到的时候还没醒,却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景一说:“老人都说小孩子的直觉最准。”
棠哥儿在床上躺了四天才被承隽尹允许下床。
棠哥儿一下床就想去外面散步,承隽尹便扶着他,慢慢的走着。
棠哥儿道,“夫君,你不用一直守着我。”
承隽尹摸了摸他微凉的脖颈,皱着眉拿过熙哥儿手中的披风披在他身上,“还冷吗?”
棠哥儿摇摇头,“郎中都说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要太紧张。”
承隽尹依旧沉着一张脸,棠哥儿抬手,将掌心贴在他紧锁的眉头上,板着脸一字一句说:“夫君!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承隽尹拿下他的手捂在手心,“有,在听。”
棠哥儿抽出手往前走,“你骗我,你都不回答我的问题。”
承隽尹追上棠哥儿,拉住棠哥儿的手往前走,“酒楼老板是红家的人。”
酒楼也是红家的产业。
棠哥儿瞳孔微张,“皇商红家?”
红家不仅是皇商,还是余国首富。
“嗯。”
承隽尹眸色发沉,“你就不奇怪吗?蝉铁县穷到连妓院都倒闭,酒楼为何能一直开下去?”
棠哥儿呢喃道,“因为酒楼本身就不以盈利为目的。”
承隽尹拉着棠哥儿走进三角亭,“红家有两个当家人,大当家红午昭,不爱女子爱哥儿,二当家是红午昭的妹妹红殃。”
棠哥儿拧眉,“他们抓我是为了将我献给红午昭?”
“并非。”
承隽尹眼神阴冷,“红家酒楼是红殃管的,红家酒楼专门抓美貌的女子和哥儿,为的是献给红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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