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觉得今日的他冷峻的面容之上好像有一种强迫自己温和的违和感,颇为怪异。
竟会给自己夹菜,正想着,却见男人又给她盛了碗汤,白雪茹皱眉抬眸看向对面的男子,
“你若是有事求我就直说,不用如此,我看着着实不习惯。”
周玄胤面容冷沉下来,那她对谁习惯?那铁匠吗?
白雪茹目光震惊,“你见过薛清?”
周玄胤沉默,她怎么知道自己想什么,她不可能知道昨日之事,薛清告诉她的?竟像个女子似的,还对她告状。
白雪茹抿唇,他昨日见过薛清?能怀疑薛清同自己告状证明他没动他吧?
没有理会男子所想,白雪茹蹙眉开口道,“他救过我,你别动他。”
周玄胤抬眸直视着女子,“我若动了他,你会如何?”
白雪茹抿唇,“你若动了他,我会毁了你在乎的东西,除非你也杀了我,否则有我在,你不会登上那个位置。”
周玄胤眸中怒色渐起,手中紧攥成拳,她总有气人的能力,真想问问她:本王若在乎你,你也毁了你自己吗?
白雪茹听着男子的心声,沉默的避开眼眸。
周玄胤紧了紧手指,冷峻的面容愈发深沉,深呼吸平复心绪后,平静的道:“吃饭吧!”
白雪茹不解的望向男子,他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救过他?因而才对自己如此?若说喜欢,可自己从未对他多好过啊,甚至还让他堂堂皇子给自己端过洗脚水。
他这般隐忍,自己倒是有些不是滋味。
若不是读心术,他那冷峻面容之下的心声,怕是自己一直都不会知晓吧。
自己只以为他更在乎自己身上带来的利益。
只以为他的感情是掺杂了其他,不够纯粹。
周玄胤看着女子望过来的目光,薄唇微动,还是开口道,
“我没动他,你不用听旁人告状,能告状之人,未免太废物。”
她眼瞎自己一直都是知晓的,可竟眼盲到这种地步。
白雪茹无语,你才眼盲,你全家都眼盲。
有心替薛清解释句,却不知解释了又如何解释自己会知晓此事。
只好嘟囔了句,“他没告状。”
而后低头继续吃饭。
周玄胤听着她呢喃的话沉默望着碗中的粥,只觉得这粥着实有些堵的慌。
白雪茹觉得愧疚,开口道,“二皇子想给将军送礼,你笼络士兵如何?”
周玄胤狐疑的望向眼前的女子,不知她何意,自己自然不可能挨个去笼络底层兵。
白雪茹又道,“我之前听魏大哥说他手下的兵连冬袄都不保暖。
朝廷的月银,都被他们省吃俭用送回了家中。
如今已经九月入秋。
离十一月冬寒也不远了,现在做冬袄刚好,你若给三军备好暖和的冬衣,岂不是让他们在寒冷的岁月都惦记着殿下你的恩德。”
“你答应我日后也不要伤他,找他麻烦,我还有些银子,便给你用做此处,之前铺路造福于民你得了些民心,此举正好帮你笼络些军心。”
周玄胤蹙眉,自己实在不想在她口中听到那男子。
“本王不会做此事的,否则父皇就容不下我,会觉得本王意图谋反,笼络军心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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