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大笔丰厚的陪嫁。”
说完,她又调侃地道,“还可以趁机帮我五伯父正正名不是我们窦家要退这门亲事,完全是因为这么多年以来魏家对这门亲事不理不睬的。
低头娶媳妇,抬头嫁女儿。
窦家总不能自己找上门去吧”
陈曲水却有些犹豫,道:“把你名下有多少产业告诉魏家吗”
“那到不用。”
窦昭笑道。
“我怕到时候脱了不身。
我毕竟是窦家的女儿,陪嫁比一个般人家丰厚些也是正常的。”
她想到前世自己嫁入魏家时魏廷珍看到她嫁妆时满意的表情。
陈曲水会意,笑道:“我一定把这过错扣到魏家的头上去。”
从景国公府出来,魏延瑜非常的沮丧。
姐姐魏延珍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知道,这样做有点对不起窦小姐。
可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了你姐夫若是得不到世子之位,我和你姐夫可就连活路都没有了你看看哪朝哪代的太子都被废了还能好生生地活着的你就当是帮帮姐姐吧姐姐站稳了脚根,以后也可以帮衬你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记起姐姐出嫁前的一天,他去给母亲问安,看见母亲躲在屋里偷偷地哭。
他问母亲为什么哭,母亲却抱着他让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姐姐好,姐姐若是在夫家被人欺负,一定要为姐姐出头。
他当时是以为母亲是舍不得姐姐出嫁,现在看来,姐姐之所以嫁给姐夫,多半是为了帮衬家里。
他们家从前也曾显赫过。
听父亲说,曾祖父在的时候,他们家每逢大节小气都能得到宫里的赏赐,可现在,除了清明和春节家里能得到宫里的一些赏赐之外,其它的节气却是什么也没有的。
不比隔着他们家两个胡同的长兴侯府,就是元宵节都会有花灯赏下来。
每次他们姐弟由父亲带着出去游灯会回来,姐姐都会望着长兴侯府大门口的宫灯沉默良久。
魏延瑜低着头下了马车,看见门口停了辆黑漆平顶齐头的马车,挂着靛蓝色的粗布帘子,拉车的枣红色大马虽然矫健,但车身上没有任何代表爵位或是宫品的标志。
他有些奇怪地进了大门。
门房的管事郑礼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世子爷,”
他朝着魏延瑜使着眼色,“真定窦家来人了。”
郑礼娶了母亲从前的贴身丫鬟秋玉,秋玉如今又做了魏廷瑜的管房嬷嬷,郑礼因此总觉得自己在魏廷瑜面前比其他的仆人更有体面。
“啊”
魏廷瑜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道:“窦家来的是什么人”
关于退亲的事,窦家从来不曾有人露过面。
“是窦家的一位账房先生。”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