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谭直接在走廊里掀起了自己的校服,解开了淡黄色的胸罩,漏出了白花花的乳房。
她的左胸上,也就是心脏跳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那纹身不大,大概长宽和一个男人的大拇指差不多,并没有非常显眼,但在她白皙乳肉的衬托下绝对很刺眼,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爬了一只毒蝎子,说不出的拧巴。
那个纹身纹的是我的全名,阿机俄切,彝文。
一定是拉龙告诉她的。
养殖牲畜的农民会在动物身上做标记,比如给牛羊打耳孔,给老母猪盖章。
我家猪圈里的猪身上就有记号。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就是她的“挽回”
吗?
她再一次冲过来使劲抱住我,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次我没有推开她。
“求求你……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救了我、你保护我、你删掉我的照片、接我放学、买小礼物给我、我知道你偷小兔子是为了让我开心,你也从来没有要害我,是我错怪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俄切。”
我们在走廊里拥抱,准确地来说是她单方面在抱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像是一个正在调试中的机器人,一瞬间不知道该调动出哪种情感来应对今天发生的事。
我掏出兜里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她,“把你鼻涕擦擦。”
她哭着说,嗯。
我们和好了,也许吧。
当我们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时,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茉莉已经走了。
我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阿谭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冲过来,她再次紧紧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抽泣,再也不肯松手。
似乎哪怕她只要再迟疑一秒钟,我们的关系就再也无法破镜重圆。
“衣服脱了,上床。”
我开始命令她了。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扭扭捏捏地拒绝,反而是得到指令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她脱掉不显腰肢的校服、脱掉像水桶一样宽的校裤、脱掉运动鞋、脱掉身上所有的布料,直到一丝不挂。
她不能立刻让自己变得性感,但至少可以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乖巧听话。
这种幼稚的衣服,不穿也罢。
刚才没发泄出来的性欲在此刻再一次被点燃,我也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床上岔开双腿。
“给我口交。”
阿谭刚准备说什么,我就使劲把她的脑袋按到我的裆部,用充血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娃娃脸,“刚才那个姐姐你看到了吧,她就会给我口,她给我口得可舒服了,她有时候还让我射她嘴里呢。”
“好……呃——”
她的嘴刚张开一点点,我就趁机把鸡巴插进去,蹭开了她软嘟嘟的嘴唇,可惜被她的牙齿挡住了。
“张嘴,张大。”
她缓缓张开热乎乎的小嘴,慢慢把脑袋往前伸,粉嫩油亮的嘴唇划过龟头、划过冠状沟、又轻轻划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湿滑的小粉舌绕着龟头转圈,最后刚好顶在我的马眼上。
由于无法用嘴呼吸,她的鼻腔里不停呼出热气,弄得我的阴毛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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