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c城的那天,我们去了火车站,路上我还买了各种各样的宽窄牌香烟,这种烟十几块到一百块的都有,在我看来除了包装和价位不同之外,抽起来也没啥区别。
一到火车站,我就接到了阿辉的电话,他说他要送一些兔头给我。
我告诉他说不用,我们都不吃兔头。
他说他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火车站。
火车站的大门口车流量大的惊人,而且不能停车,乘客下了车之后汽车就必须开走,即便这样,汽车只能缓缓地往前挪着步子。
我找到阿辉的汽车后立马迎了上去,他把车挂在一档,一点点跟在前车后面。
“刚买的兔头,拿去吃撒,很好吃的嘛。”
阿辉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副驾的座位上拎了一个袋子给我。
“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啊。”
我心里十分感动,这个四川小子太实诚了。
“你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撒。”
阿辉笑着说,他尽量放缓车速,被后面的车嘀了一下。
我跟着他的车加快脚步,弯着腰,一个劲地表示感谢。
“下次一定要去我们那玩啊,说死了啊。”
我大声说。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阿辉一个劲地表示肯定。
火车站前的马路这么长,但我觉得还是太短了,很快阿辉的汽车开到了尽头,前面的车速都快了起来,我拎着兔头,用力拍了拍车顶,示意他赶紧离开吧。
“再不走要罚款了。”
我说。
“罚就罚呗,怕啥子。”
阿辉开玩笑地说,“那我走了,下次再来啊。”
后面的车不厌其烦地按着喇叭,阿辉最后朝我点点头,离开了。
我直起身子,朝后面的车表示歉意。
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好像都没有跟阿辉说上几句正经话,心思全放在吃串串和打四川麻将上了。
我拎起手中的兔头,摇摇头朝候车室走去。
“还真送兔头来啊?”
晶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后,惊讶地说。
“那当然,我们之间啥交情,你们女人不懂。”
我郑重地说。
“啥交情,就是打麻将输了两百多呗。”
晶说,“你打什么麻将都是输,跌倒胡是输,四川麻将也是输。”
“很多规则我都不懂,当然要输了。”
我狡辩道。
火车载着我们离开了c城。
望着远去的城市,心想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而阿辉,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次见面,再次打一场四川麻将。
因为一首歌,来到一座城。
点燃一根烟,闭上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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