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似的红唇近在眼前,鼻尖萦着熟悉的幽香。
沈裕喉结微动,稍一用力,将人拉到怀中。
这色,到底还是没能戒成。
满打满算,沈裕在山间别院
住的日子并不算多久,尚不足月。
但于公孙玘而言,过得可谓度日如年,就差着人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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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思及沈裕的行事,还是没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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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得了沈裕回京的消息,公孙玘半点没耽搁,当日就登门拜访,生怕这位还没歇够,能再借病拖上个十天半月。
沈裕这回倒没敷衍了事,正经请他到书房议事。
一直到三更天,才将近来紧要的事情大略理了个章程出来。
公孙玘按着酸疼的穴道,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
他头回管这些,心中虽有成算,但还是问过沈裕的意思后,更为稳妥些。
事情告一段落,他正准备起身告辞,哪知沈裕合了折子,忽而道:“还有什么要我过问的,这些时日尽快料理了,再晚些,我兴许没什么闲工夫。”
公孙玘眼皮跳了下,谨慎道:“是……还有什么大事吗?”
“算不上什么大事,”
沈裕眼中浮现笑意,神色温柔得与先前判若两人,“只是我的亲事罢了。”
公孙玘噎了下,只觉心情难以言喻。
若是旁人,兴许会多问两句,但公孙玘对他要娶容锦这件事毫不意外,毕竟当初都能做到追人追到江南,做小伏低了,所谓的世俗、礼法又算得了什么呢?
感慨之余,又有些许艳羡。
他此生怕是都难以如沈裕这般,随性而为。
“那我就提前道一句恭喜了,”
公孙玘短暂地愣了愣神,随即笑道,“祝两位百年好合、白首偕老。
届时可千万要给张请帖,容我来蹭一杯喜酒。”
“自然。”
沈裕打定主意,要办一场热热闹闹的、盛大的婚礼,好让所有人都知晓,容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成英成姝兄妹二人会意,从得知自家公子的意思起,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力求将此事办得尽善尽美。
容锦这边真如先前所言,什么都不必过问。
唯一值得她纠结的,只有递过来的诸多嫁衣画稿之中,该挑哪一种?
沈裕做事,向来使人无可挑剔。
说好了要替她绘嫁衣,不过半月功夫,就给了好几版。
还表示若是都看不中,只管提,他重新画就是。
效率之高,一度令人怀疑他虽回了朝中,但在官署时没干正事。
容锦思来想去,最终挑中了那缠枝莲花的钗钿礼衣,虽繁复了些,但是她极喜欢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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