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儿脸红了下,用帕子擦了擦被酒精辣得泛红的唇瓣,低下紧蹙的眉头:“我只是天生酒量大。”
张挺哈哈笑道:“酒量大好啊!
俗话说酒量大的人人品肯定没错!
来刘小姐!
咱们再喝!”
张挺喝了些酒,嘴皮子又关不上了闸门,开始往外爆料。
王坚几次扯他袖子,都拦不住他的话头,只得拼命灌他酒。
只是,那刘敏儿却与张挺意外的融洽,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地喝了许多酒,说了许多话。
张挺的嘴巴把那该聊的不该聊的多多少少地扯出来一些。
比如,李知州马匹受惊发疯,比如,曹松德如何脆弱不堪一击,被马踢得内伤,比如,曹松德恩将仇报把脏水往石水凤身上泼呀。
等等,等等。
王坚厉声制止几次,都来不及,紧忙拉着张挺,硬逼着他陪自己一起去后院茅房如厕。
两人拉着手到了茅房,二人皆是尿水如注。
王坚先解手完,还未等张挺尿毕,便言语啰嗦起来。
“张挺,你今日犯了大忌了!
你知道不?”
张挺嘿嘿笑着,低头系着腰带,无赖道:“不就是灌他几杯酒吗?等他成亲那日,我还要闹他的洞房哩!”
王坚伸手就捅了他后背一下子:“我说你呀,老张,你胆子可真叫那个肥!”
张挺系好腰带,把脏手自然地在王坚身上抹了抹,“哎呀!
我说老王!
你也太小心了吧!
我看头儿不像生气!
你没发现,他不是挺享受‘英雄救美’的感觉吗?”
说着,张挺靠过来,小声用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在王坚耳边嘀咕道:“老王,我刚给头儿的酒杯里加了点东西,说不定此时,那俩人已然好上了。
以后再不会闹别扭了!”
王坚瞬时瞪大了眼睛:“张挺呀你!
你敢给咱们头儿下药?!
你找死啊你!”
张挺低声道:“你知道个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头?我可是一片苦心啊!
这叫做‘先下手为强!
’老王啊,你是不知道,我今儿个跟安伯去市场上采买,你猜怎么样?特别不巧竟然撞见那于家老二,他居然还跟我打听咱水凤妹子的情况哩!
若不是我拦着,这会儿拉着水凤妹子说话的还不定是谁呢!”
王坚一脸了然的样子,转而又阴阳起来:“哦?我怎么听咱们的人说,今儿个晌午在大街上,那虎贲营的疯马作乱时,你和那个于展源可配合得老好了!
你们俩还称兄道弟的,那家伙还帮了你,你俩还一起吃橘子了?老张?你就告诉我!
这些事你俩到底有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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