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且衔面无表情,却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师父觉得呢?”
桃枝心中一紧,垂死挣扎道:“我觉得可以睡。”
容且衔将她的头抬起,在她软唇咬上一口:“知道自己在和徒弟做什么吗?”
语气淡地仿佛在做这事的人不是他。
桃枝抬眼望他,面前那人的容貌确实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人前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性子,行为举止皆有礼有节。
人后听见他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着实意外又羞赧。
桃枝不搭腔,搭腔要命。
她能说什么?!
要干这事还让人说出来,他疯了不成?
算了,他现在确实有点疯魔,她让让罢。
容且衔似恼极了她不说话的模样,强硬道:“说话!”
桃枝死死咬牙,坚决不回答这样尴尬到头皮发麻的问题。
后来,桃枝有些后悔激怒了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早知道还是搭腔了。
她趴在榻上,喘息不已,整个人像被扔进了水里一般浑身是汗。
背上的人同样浑身是汗,呼吸与她一同起伏。
窗外的天泛起一丝鱼肚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恍惚间,桃枝好像听到了他低沉沙哑的闷哼声,以及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声音。
.....
第二天桃枝才知道容且衔昨天晚上是故意的。
在她要逃时,渡了点修为给她。
她这样光溜溜的根本不敢贸然逃出去。
睡到午后。
桃枝才悠悠转醒,身旁已不见那人。
她扶住有些昏沉的头,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
目之所及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桃枝吓得赶紧捞起被子,又躺了回去。
只露出了个脑袋,睁着眼睛,试图找到或许容且衔能大发慈悲留给她的衣服。
但很明显是她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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