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桌前,皱着眉头把听课后的想法唰唰地记录下来。
一整天下来,她把各个学科、各个年级老师的讲课情况都摸了个门儿清。
晚上,大家都走光了,校园很安静。
她吃了些从大舅家带来的简单饭菜,倒也觉得心满意足。
然后坐在台灯下,针对各个科目和年级埋头撰写教案提纲。
时而托着腮帮子苦思冥想,时而奋笔疾书,神情专注又坚定,仿佛在参加考试一样认真。
第二天,老师们没商量,却都跟约好了似的提前了半个钟头到达学校。
没想到,依旧看到二姨笑吟吟地站在校门口,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
办公室范主任拿着花名册给二姨介绍情况。
有人小声嘟囔:“这漂亮的女校长和头顶半个地中海的主任站一块儿,这对比也太强烈啦!”
说这话的人脸上带着调侃的笑,眼睛还不时地瞟上两眼。
“你说她这么年轻,听说以前还是校花,能把咱们学校治理好吗?我看悬,别到最后哭着跑喽……”
这人一边摇头,一边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那个赵楠也是咱们学校的,他俩曾经还是恋爱关系呢,赵楠后来靠新靠山把她给甩了,还狠心把她扔到偏远山区。
自己在咱们这儿待了三个月,就调到教育局去了。”
说这话的人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
“后来她不是通过某种途径,把那两个人告发了,赵楠才又回来的……”
“嘘,这事别再提了,赵楠这回被调到偏远山区,咱们自求多福吧。
这次变动也是必然的……”
有人做出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紧张,跟做贼似的。
又有几个人走进来,抱怨着:“我都提前半个小时了,还以为够早的,结果还是落在后面。”
这人一边跺脚,一边说,一脸的无奈。
“我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掐着点到,被抓个正着。
第一节课下课才知道是校长在门口,今天特意早来,可还是晚了。”
另一个人叹气,脑袋耷拉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昨天下课我才发现她在后门听课,也不知道我讲的课入没入她的眼?会不会挑我的毛病,拿我开刀,新官上任三把火呀。”
这人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听说她把所有年级的,不同学科的课都听完了,今天要组长把最优教案交上去,组长正发愁呢,这教案是组长写的,我们拿过来改了改,要是报上去不好,组长和我们都没脸。”
“我们组也是,其他组大概都一样。
舒适的教学环境和不高的收入,大家求个安稳不出事,成绩差不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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