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镇开口道,“我还双倍的给!”
“咦,你狗日的吹牛逼呢?”
矮胖汉子更怒。
“且慢!”
七舅姥爷盘着腿竖起手臂,看向邓镇,乾瘪的眼珠不住的转动,“你说你家有钱,你家哪的?”
就这时,外边陡然一阵喊,“七舅姥爷,您老给看看,这啥呀?”
话音落下,又是几个汉子抬着个箩筐进来。
而後哗啦一声,箩筐里的东西倒了满炕。
唰的一下,庄稼汉们全围了过去。
“这啥呀?”
一个庄稼汉,拿起一个羊脂玉的挂件瞅了瞅,闻了闻,然後送到嘴边,咔嚓
“咦,死硬!”
“这衣裳不孬?”
另一个庄稼汉摆弄着丝绸的长袍,“回去给俺媳妇穿!”
“这靴子咋就一只?”
“别喊!”
七舅姥爷怒斥一声,扫扫周围的庄稼汉。
然後郑重的抓起一个钱袋子,哗啦哗啦呼啦。
解开绳子一倒,咕噜噜铛铛铛
“嘶”
灯火之下,瞬间屋内金光灿灿。
七舅姥爷颤颤巍巍的拿起一根小黄鱼,死鱼眼狠狠的盯着。
然後送到嘴边,用最後的两颗牙用力一咬。
咯噔!
噗!
七舅老爷子吐出一颗带着血沫子的牙,死鱼眼陡然精光四射。
“金子”
“嘶”
“呜”
“您老没看错?”
矮胖汉子惊呼。
“俺活了八十七了!”
七舅姥爷怒道,“金子还能看错?”
说着,双手捂着钱袋子,瞪眼道,“都後退,一会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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