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怡和安安都没理冯邕,自顾的喝着果汁,配着桌子上的蟹粉酥吃的开心,冯邕也不喜欢糕点,自己站起来,到处溜达参观起张家的书房。
“张小姐,这是你的专属书房嘛,你这字写的着实不错,遒劲有力,字里行间可见为人风骨!”
冯邕对着墙上挂着的字欣赏,这幅字若拿去给自己的老师看,老师肯定会大呼可惜没能收写出这样一手好字的人为徒,而是收了自己这个不思上进的关门弟子。
“哦,我和哥哥共用一间书房,你看的那幅字,也是哥哥写的!”
“令兄竟有如此才华,怎么不参加科举,反而入了行伍为兵了?”
不仅冯邕有这疑惑,柳韵怡也不能理解,阿泽怎么看都是文人,而且张家不缺钱,不存在为生计所迫的问题,一般人家,孩子有如此才华,一定会供他读书,让他走仕途的,虽然各地都在打仗,将军又被重用了起来,但是重文轻武是各个朝代都有的习俗,所以比起行军打仗,保家卫国的将军,待在朝中高谈阔论的文官更受世人追捧。
想着以后合作的地方还很多,而且柳韵怡和冯邕身份特殊,安安决定透露一点告诉二人,还显得自己信任、亲近二人。
“我哥哥原是读书的,在我老家那里,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还是最年轻的谢元呢!
不过因为家里的一些旧事,我们不得不搬家来到这边,哥哥也放弃了继续参加科举会试,转而投身行伍了。”
提起哥哥,安安一脸的骄傲。
“看来我们痛失了一位会元才子!
可惜!
可惜!”
至于什么旧事,两人不用问也知道,定是得罪了达官显贵,才让他们放弃原来拥有的一切,来到这么荒凉的地方重新开始。
想到阿泽,从一个赞誉满身的风华才子,到现在在战场上拿手拼杀,这是多大的落差。
柳韵怡不禁有些心疼这个仅有一面之缘,却住在了自己心里的少年。
随着时间的流逝,思念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加刻骨铭心。
“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柳韵怡不禁问起。
“约莫就是三月中旬吧,哥哥说已经和将军说好了。”
三月中旬,还有五个月,柳韵怡期待这个梦中的少年在春暖花开的时节归来。
等阿泽一回来,自己就要和阿泽表明心意,无论阿泽是否接受,至少自己无悔了。
怀念完旧事,三个人开始谈眼下最重要的事。
如何合作扩大种植玉米和土豆的规模,种植的收益究竟如何,怎么分成成果。
产量和对人们生活的改善都是安安在口头表述,二人没有亲眼见到,也无法辩证真伪。
“我们可以拿出两百亩良田,土豆和玉米各种一百亩,土地和种植需要的人都由我们二人提供,你提供种子和技术;你要保证玉米每亩地可以收成300斤,土豆300斤,这些产量内的粮食归我们二人,其余多出来的粮食都归你,如何?”
柳韵怡开出条件,土豆和玉米具体产量她不了解,不过她开出的数量,无论如何自己都亏不上。
“柳小姐开玩笑,土地和人固然是成本,但并非不可得,而我的玉米和土豆种子,可是全国独一份,这价值想必柳小姐不会不清楚。
我需要柳小姐和冯公子的土地是不假,但是我也可以和别人合作,土地有都是,而我的种子和技术确是独一份,除了我可没别人。”
安安直接拒绝柳韵怡的条件。
柳韵怡和冯邕对了一下眼色,知道安安不是个好糊弄的,只得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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