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白得志,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而忍不住开口嗯嗯啊啊地娇吟,像是在赞又像是在叹,像是在唱又像是在吟。
而阴茎搅动阴道发出的挤水声似乎又逐渐盖过了肉体的拍击声。
百十下之后,沙嫱的叫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阴道的涌动也越来越强,白得志感到腰间一麻,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抽出阴茎来,精液却已经射了出来。
他只能僵直了身体,将错就错地就这么射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精液,也从来没射得这么舒爽过。
这一刻的感受简直是任何哲学语言所无法形容的,他飘飘欲仙了。
在沙嫱体内射精之后的白得志心满意足地侧躺在沙嫱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渗着汗水的小腹。
沙嫱闭着眼调整错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把眼睛张开,看见白得志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赶忙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同时伸手按住白得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放到一边。
白得志连忙用肘支起身子凑过脸去,强压未消的兴奋,故作动情地说:“小嫱,谢谢你。
你真的太好了。”
沙嫱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是因为我射到你里面怪我吧,我其实想拔出来再射来着,结果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就没忍住。”
白得志嘿嘿地笑着说。
沙嫱听了扭过头没好气地娇嗔说:“你不是第一次没忍住了吧。”
白得志听了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出去叫鸡从来都是带套的,以前的几个女友也都是不用套子做爱就不干的货,哪敢内射呢?
“可能是激将法吧,这女人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对我的过去也有所了解,不然怎么连自己同过去女友如何风流她都要吃醋?”
他于是赔笑着说:“没有的事,你别多心!
我虽然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是带套做爱的,我向你保证,这是我第一次射精射进去的人。
某种意义上讲,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差点就要指天发誓。
沙嫱完全听不懂他的哲学逻辑,还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
,嫌他空长了一张脸,说起话来原来这么下流,儿她最生气的是为什么白得志没了之前的老实劲儿,如果这次是他第一次射到女人身体里面,那前天晚上又算什么?
沙嫱又把头扭了回去。
白得志以为自己的诚意还显得不够多,于是像个话痨一样表明起心迹来:“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以前虽然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这么单纯。
而且我只和其中的三个发生过关系,还都是带套做的。
我就不说是谁了,怕你听了心烦,唉……”
说完看沙嫱没有吃醋的反应,他倒是感到意外了,继续唠叨说:“其实我听说过你男友的事。”
看到沙嫱又开始扭过头看自己了,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沙嫱感兴趣的话题,赶紧继续发挥:“其实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了,那晚秦芙都告诉我了。
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说前男友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懂的珍惜!
而我,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心,我对其他女孩儿从没有对你这样动心,我的心在见到你以前它一直保持着童贞!”
沙嫱越听越觉得恶心,一时放下追究白得志那晚为何侵犯自己的念头,忍不住打断白得志:“别说了!
你告诉我那晚秦芙都告诉你什么了?”
“那晚秦芙倒是没对我说什么爆料的话,倒是我和另外两个人送你回去的路上,我听小牛说起你前男友的事,说他特别爱沾花惹草,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管不问。
我们几个当时都想找到他揍一顿才解恨!”
其实白得志根本就没打过架,只不过因为在自己家里对着女生吹牛的风险低才敢信口胡吹。
沙嫱奇怪地问,“那个姓牛的,就是齐士的那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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