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岳母,长得比较年轻,村里人甚至说她看起来和我媳妇更像姐妹,甚至有的中年女人悄悄地问我岳母是怎么保养的。
我也偷偷观察过她,她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胸部的奶子并不十分耷拉。
有一次,我正在一边悄悄看她,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了欲望,就骂自己实足的流氓,连岳母也不想放过;这时她会忽然回过头来,我脸一下红了。
事情的发展是我所没想到的,有一天晚上我到邻村给人看病,病人家属非要留下我喝两杯;盛情难却,我只能从命。
一喝喝到了很晚,不知不觉中就过量了,不是人家一再相劝,我还要再喝几杯。
晕晕忽忽回到家,衣服也没脱就上炕了。
这时,我觉得有人帮我脱衣服,我以为是我媳妇,就一把搂过来说:“我想死你了!”
对方有点不太情愿,我想肯定是怀孕了不愿意干这事儿,也难怪,平常她就对此不太感兴趣,更何况这种非常时期。
多日没有得到释放的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把她摁在炕上,三下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一开始她还咬着牙一声不吭,随着我的速度的加快,力量加大,她竟然从牙缝里哼哼唧唧起来,她在我身下的配合也恰到好处,这些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
我心想,媳妇终于开窍了,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美好的。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终于结束了,我还不顾得回味就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走趁着岳母不在跟前,凑到媳妇的跟前嬉皮笑脸地说:“昨晚上你像换了个人,表现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和发扬。”
媳妇瞪了我一眼说:
“别大白天说梦话,胡说八道什么呀!”
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了,难道昨晚不是她。
为了进一步证实我继续问:“我昨晚回来不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吗?”
媳妇说:“我早睡着了,可能是我娘吧!”
我一听脑子就像炸了一样“嗡”
地一声。
媳妇看我表情不对,满脸怀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赶紧回过神来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做了个梦。”
这回我彻底明白了,昨晚上我是和自己的岳母,怎么能这样呢,这叫什么事儿,我这流氓真的当出花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头也不敢抬,两个女人我都不敢看,一个是害羞,一个是愧疚,我恨不能找个地沟钻进去。
吃完饭,为了避免媳妇上工我和岳母独自在家的尴尬局面,我早早地拿上行医包就出门了。
正值麦苗拔节季节,野上一片葱笼,一场春雨过后,野草和麦苗比赛似的疯长,正是城里人休闲踏青的好季节。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最后干脆找了个土坡躺了下来。
暖烘烘的太阳晒到身上,让人什么都懒得想,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朦朦胧胧的境界。
这时,一声大喊吓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生产队里放羊的小矬子,他和我年龄差不多,但不知患了什么病,长到一米二高就再也不长了,平时我都觉得他很可怜,离老远就主动和他打招呼。
别人可没我这么友好,大人孩子都叫他小矬子。
等他成年了,重活干不了,又不能白吃饭,生产队就买了一群羊专门让他放,每天给他记工分。
他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差事儿,整天起早贪黑的挺上心。
他现在跟着他父母过,下边还有一个弟弟,大家都担心,如果他的父母不在了,他这个弟弟能不能管他。
我一看是他,心情放松下来,叫了他一声“石头哥”
。
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贫下中农都在加快社会主义建设,你跑到这儿来睡大觉,是不是对建设社会主义有意见啊?”
我一见他上纲上线,笑了笑,拍拍我的医用包:“我也在建设社会主义,在为广大贫下中农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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