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先是道了礼,随后就各自找上了正主,丰满的臀部坐在了男人胯上后,便小鸟依人地倒在男人,一脸风骚地与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相逢。
而那个容貌远胜他人的娇艳女子,则是打量了四周一下后,用异常柔媚的声音对着沈重山撒娇道。
“沈爷,你叫那些小龟公进来做什么,他们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奴家好难受。”
“只是一些端茶倒酒,打杂的,在意那些人干什么,难不成还教我们亲自动手不成,再说,他们顶多是看看,也少不了你几片肉。”
沈重山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哥你真是不解风请,难怪你家金姑娘才留你过夜,人家不止想要打杂的走,还想让我们这些碍眼的走,好与大哥同床共枕,同行那鱼水之欢啊!”
胖子钱进淫笑着说道。
“我看也是,金姑娘的小浪洞,估计已经骚水直淌,急需大哥的小兄弟解解痒。”
儒生范沮也在一旁帮腔,只不过他的出言,实在与其儒雅的装扮不搭。
那被称为金姑娘的娇艳女子,显然就是沈重山这几天一直在苦苦追逐的目标,潇湘院的花魁金芝。
她听到对面二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后,眼中只是闪过微微一丝愠怒,随后便一脸娇羞的望着沈重山。
“二位爷果真眼光如炬,看破了奴家的心思,谁教奴家不喜那些软趴趴的文人墨客,偏爱沈爷这种真正的男人呢!
一想到沈爷今日将如何欺负奴家,奴家昨夜可是连觉也没睡好。”
“你这小骚蹄子,今夜有你好受的,不过现在嘛,还是吃酒玩乐为好,我那范兄弟,可是发明了一套行酒的好游戏,你今天若不让老子玩尽兴了,就休想溜走。”
沈重山一边用大手,在花魁金芝的娇躯上粗鲁的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一边笑道,全然没了往日那种恭维的态度,反而气场全开,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接下来的场面,对韩立可谓说是大开眼界。
说得是行酒划拳,但随着众人酒劲上头,个个满脸通红之后,便玩得大了起来,竟是赌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别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厮,就连场上的三大护法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们火热的眼神不住往那花魁金芝身上瞄去,而此女身上,现在只余一件短窄的抹胸与亵裤,仅堪堪遮住了上下三点,大部露出的雪白娇躯,实再是诱惑力惊人,而自家身上挂着的女人,早被他们忘到一边了。
此时场上,唯有沈重山与韩立还算淡定。
但更过分的很快就来了,几女很快因为饮酒过多,有了尿意,而沈重山却是不愿放几女,去偏房的小隔间里解手。
而是在众女实在忍无可忍之时,让小厮们端上夜壶,而他们则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众女端起,当众女含羞带怯的将亵裤褪下,张开大腿,水柱划过一道弧线进入壶中之时,四平帮几人皆是发出猖狂的大笑。
而重重击打的壶壁的尿液,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飞溅了出来,滴到韩立的脸上,还有手上,让他颇为着恼。
韩立现在很纠结,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酒宴而已,自有本事在结束前轻易找到机会,让这几人在不觉中死于分开之后的欢愉之时。
而以现在的状况开来,这几人后面还指不定玩出啥花样,若是现在动手,为了风声不致走露,只有将这房中其他十一人尽数除掉。
他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徒,但为了这四人,多搭上七条人命,倒也还是有些两难。
细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先不出手,看情况再定。
谁料就是这一犹豫,便让他之后懊悔异常。
几女在褪去身上最后那道防线后,那里还能再穿得上。
这四人,皆是一手抚胸,一手入穴,很快粗壮手指的抽插便带起了阵阵水声,引得众女满脸春意,口中也是娇喘连连。
除过韩立外的几名小厮,胯下皆是鼓起了大包。
忽然,几个男人眼色一使,竟是转瞬之间,将身上的女人完成了交换。
先前沉默寡言的沈三,此时对着身上赤裸身躯的花魁金芝,却是表现的最为疯狂,双手激烈的动作自是不必说,他那一张大嘴复上娇艳女人的小嘴,竟人久久不愿分离,甚至连怀中的女人因一时喘不上气,而拍打着自己都不管不顾。
“唉!
大哥,你还是要管管你家这位兄弟,平日里看起来蔫不那及,三脚踢不出一个响屁,可一到时候,那杀的人,玩死的婊子,就数他最多!”
胖子钱进看着痛苦的小金芝,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闭嘴,我自有分寸!
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似的”
沈三听到胖子的叭叭,方才住了嘴,恶狠狠地盯着他回击。
而沈重山只是笑笑,便自顾自的欣赏起小金芝那逐渐失神的面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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