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丹朱矿本就不可再生。
这些年,在泰城守备大人曾受皇命,在其他县内寻找矿脉,可均以失败告终。
染丝的矿料产出不多,“朝阳锦”
自然有市无价,更不随意市面出售,除了专供给皇家贵族,只少量货品通过私下交易最终流入到了高官和首富手中。
这些自然体现了“物以稀为贵”
的道理。
还有一点是,在朝阳县里,那些专门用来织“丹凤朝阳锦缎”
那吐丝的蚕宝宝从小喂食的不是寻常蚕叶,而是一种金丝红心果,这种果子虽在泰城很多地方都有,但只朝阳县的金丝红心果,果皮是金灿灿的。
那些蚕宝宝吃这种果子,身体都会变成跟果肉一样的艳红色,待它们吐出丝来,那丝便有些闪着金光的红。
待那蚕丝经过热煮等工序处理,再有丹朱制成的染料染制过后,便可以上织架,进行织锦了。
也不知哪一年,清云县县令和朝阳县县令结下了私仇,两方相互较量,令两县两败俱伤。
那梁子结下了,就没那么容易结。
如今,两边虽已换了几任的县令老爷,可那之后,两县之间的关系就一直没好过。
所以,这“丹凤朝阳锦”
流入清云县的可能就更是为零。
这“丹凤朝阳锦”
可谓朝阳县最为得意的炫耀资本,这就是那红衣女傲娇的缘故,偏也是她暴露身份,落人口实的证据。
“你。
。
。
。
。
。
你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贱命。”
红衣女咬牙切齿地恐吓。
石水凤忍不住仰头,哦呵呵呵地笑起来。
在这种人面前,她真的连装都不想装,她就喜欢刺激眼大无脑的跳梁小丑。
“陈小姐,你爷爷若知你如此弱智,下回还能放你出门吗?跪祠堂的滋味并不好受吧?陈小姐,你还是好好寻思寻思吧。”
石水凤颇为同情地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肩膀,叹了口气。
“你。
。
。
。
。
。
。”
红衣女子被气到词穷,她不想在此处继续留下话柄。
可此刻,她已从同伴偷笑的眼光里看得出,她刚刚那笑柄是留下了。
红衣女子心里恨意翻涌,又使劲瞪了白衣女子一眼,“哼!
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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