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死守了。
沐轻舟眸色沉了沉。
“我看过凉州城的地势,属于易守难攻型,我们可以死守到援军来。”
老将军摇了摇头。
“我们面对的是图达龙,他的父亲曾经死于佐君将军手里,这人从小就嗜血成性,十八岁那年就统一了西部地区,此时,他更是坐稳了西部首领的位置。”
老将军继续道:“他还有条疯狗,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叫阿库史。”
“此人年纪尚小时,手段就十分狠辣,在上位之前应该轮不到他的,在他父亲寿宴时,一个人屠尽全家,连自己母亲都不放过,顺理成章的上位了。”
沐轻舟神色微顿。
“北川凉州,是图达龙父亲战败的地方,这里如果守不住,以他们的凶狠残忍绝对会让这里寸草不生。”
老将军说完叹了口气。
图达龙真的不好对付。
这几日城门开了两天,就又继续关得严丝合缝。
守卫也继续增多。
沐轻舟带着小六子来城里逛了一趟,有的街道一片荒芜,有的街道热闹非凡。
沐轻舟和小六子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那里的人神色如常,似乎根本不在意生死一般豁达。
沐轻舟坐在一个卖馄饨的地方,问老板为什么不走。
还是不知道要打仗了。
老板平静的回答:“我家世世代代都在这里卖馄饨,我要走了,祖宗们回来找不到地方,要怪罪我的。”
还有人说,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安居乐业,到了他们这代可不能断了,况且土地在这里,他们能到哪去呢?
沐轻舟和小六子默默地吃完了馄饨,留下钱就离开了。
沐轻舟回到军营就一头扎进书堆里,梳理着北川凉州城,佐君将军守城成功的战术。
沐轻舟终于看到佐君将军打赢图达龙他爹的那卷了。
佐君笔: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利不聚,然人性的贪婪终究会害了自己。”
“作战的机要无非几步,道,天,将,法,合。”
“所谓‘道’,就是别人的道理,先解决别人的道理,再理清自己的道理,使我们更师出有名。
然‘天’,即是天时,作战的机要与巧用天时有关,有时候天气就是致胜的绝招。
‘将’,即是我军得有良将,有好的将军才能更好的带领士兵走向胜利。
‘法’,军中法度,不可松懈,也不可太严厉,赏罚分明尚可。”
沐轻舟思索着,‘道’,图达龙商队的事情她已经解决了,没有理由再让北川凉州城开城门。
‘天’自是不知他何时来,先尚且不提。
‘将’自然都是良将,这个沐轻舟心里清楚。
法度也严明,就差‘合’了,但‘合’字,佐君将军没有解释,不过古文中的‘合’是指团结一心。
应该也差不多。
沐轻舟又翻看了些古籍,直到深夜。
沐轻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朦胧间,似乎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血腥味极重,死伤一大片,白衣的,黑衣的皆倒在她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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